“姓朏的!你怎么回事儿?亏你还是和昭昭形影不离的呢!怎么昭昭收没收徒都不知道?看我们担心,你很高兴是不是!”
有了突破口,沧浪也紧随其后,重新拿起了杯盏。
“他怎么会不高兴。”
“他怕就是想着搅浑了这一池水,好坐收渔翁之利呢。”
“朏朏,你已经和昭昭独处这么久了,再和我们争可是不厚道了哦!”
这一次,菘蓝温温柔柔的轻声细语中,确确实实带上了责怪。
喝茶的南枝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必定惊人:“山下有宠物医院,把他打回原形拖去绝育就可以了。”
顿时,朏朏裆下一凉,看着桃夭开始对着自己摩拳擦掌了,立即连手中最爱的猫条都顾不得吃了,“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同时一个后空翻到了椅子后头,扶着椅背当盾牌。
“歪!我说什么、做什么了!”
刚抗议完,朏朏也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就是没说什么、没做什么,又立即无缝衔接地改了话头,试图转移注意力。
“你们怎么不去绝育!说不定还能凑个割两个、送两个呢!”
朏朏的眼神飘过了菘蓝与沧浪的裆后,又飘过了南枝与桃夭的脸,见他们都齐齐加深了微笑,立即弃椅而逃。
“我去找毒蛇了!晚上回来——”
就算是逃命,朏朏也没有忘记静芸答应了他的全鱼宴,引得静芸、沧浪、桃夭他们哭笑不得。
“好了,言归正传。”
静芸敛下因朏朏而起的笑意,指尖轻扣桌面,有些焦躁的意味在。
“那个恶道……你们也查不出来消息吗?”
说起这件事情,沧浪、桃夭他们也都收敛了笑意,齐齐垂下眼帘沉默了。
不过很快,沧浪又开了口。
“至少能确定,耳中的确也是那白雪青通过那个人得到的。”
“那白雪青与那个人交往如此频繁过密,迟早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静芸闻言轻叹,但也没有多少失望。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太过依赖旁人的人。
能得到别人的帮助自然好,不能得到也无妨。
一切不过历练而已。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可以解决所遇到的一切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