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四州之地,便多一名官员,也多一人为其他官员分担压力,更多一人为百姓谋福祉。”
江凡顿了顿,继续说道:
“再说,那些读书人读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为官一方,光宗耀祖。”
“我不相信,那些读书人不心动。”
“更何况,我现在不是还有一个西境王的头衔嘛。”
“就算那些地方豪绅、富家地主害怕与我扯上关系,看不上我这个西境王,不让家中子弟参加,那又如何。”
“这四州之地,不是还有一些寒门学子嘛。”
听了江凡的一番话,苏仲荀沉思片刻之后,突然觉得江凡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如今,四州之地官员紧缺,确实是能招到一个算一个。
不等苏仲荀开口,江凡继续说道:
“苏知府,我与你说这事,就是想让你来主持这一次科举。”
“江公子,我......。”
“苏知府。”江凡打断苏仲荀的话:
“你先别忙着拒绝,你想一想,如今在益州、豫州、凉州、沧州这四州之地的官员,除了你,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苏仲荀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开始思索江凡的话。
如今四州之地只有两个知府,其他皆为县令。
开设考场,举办科举,招募官员,这一路下来事务琐碎,流程繁多,规则复杂。
如果让何元生来担此重任,显然不行。
毕竟何元生才从县令升为一州知府不久,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都可能稍欠火候,难以全面把握科举的各个环节与要求。
思考片刻之后,苏仲荀只能无奈点头答应下来。
毕竟,四州之地官员紧缺乃是事实,一县之长管理两县政务也不是长久之计。
与此同时,在凉州何家,黄北桥再一次敲响了何杰松的家门。
打开门后,何杰松看到黄北桥提着一手礼品,脸上露出一幅疑惑之色:
“黄兄,你这是何意。”
看见何杰松后,黄北桥脸上的尴尬表情显露无疑,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副笑容:
“何兄,是这样的,这次我来是与何兄重谈令子与爱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