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不想知道,他让人把啼哭不停的王嬷嬷拉走,“把夫人的几个贴身侍女也带走,她们日夜与王嬷嬷接触,谁知道有没有同流合污。”
“不许!”
言淑妤怒道:“她们都是我的身边人,将军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想把我一起赶走,好哪个狐媚子腾位置?!”
季晏礼站起身,慢条斯理整理着袖笼,看着言淑妤,一字一句说道:“再把库房丢失的物品单子,拿一份给我,我去侍读府上问一问,看他们有没有见过!”
“季!晏!礼!”
“你这样羞辱我,还不如给我一纸和离书,刚好也让别人瞧瞧,英勇的平西将军一立功回来,就要对自己的发妻出手!”
季晏礼理都没理她,拉着程明渡走了。
这些个下人他一个都不会留,这是将军府,不忠的下人,尽早处理掉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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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那位五皇子在府里来去自如,还真以为,平西将军府,是他的后宅!
言淑妤的几个婢女被拉走,甭管有没有私拿府里的东西,回是肯定回不来了。
季晏礼拿上单子去了侍读府,言家人正围在一起用饭,言淑妤她娘重重的撂下碗,瘦长脸耷拉下来。
“去别人府里也不挑时辰,这会儿正是用饭时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过来,还有没有规矩?!”
言圭淡淡坐着,老丈人的派头摆的足足的。
其他几个小辈互相对视一眼,捂着嘴偷笑,不时小声嘀咕几句,谁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季晏礼啧了一声,指着府上三姑娘头上的白玉芙蓉簪问身后跟着的惠娘:“你瞅瞅,那个眼熟不?”
惠娘仔细打量了一眼,肯定点头:“那个就是咱们将军府上的物件儿,还是有一次将军您打了胜仗以后的战利品呢。”
季晏礼咦了一声,“我岳父岳母手里拿的筷子本将军怎么看着也很眼熟?”
“还有那碗,怎么那么像咱们府里的青花菊瓣纹碗。”
“这座椅……惠娘,你看看那个单子,是不是黄花梨圈椅。”
言府的人彻底坐不住了,手里的碗拿着都觉得烫手,几个小辈跟椅子上有银针一样坐立不安,言奎放下了手里的碗,言淑妤的娘荣青更是伸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