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叔父!”
......
韩凛离开肖府后,回家向父亲叙述了一番,便起身回东宫了。
翌日。
早朝过后,肖亦翃与韩弼州两人在朝乾殿前阶梯下一角落闲聊片刻,韩弼州便先微笑离去了。
肖亦翃则又站了片刻,方整了整衣冠,朝陛下之御书房走去。
“陛下,肖太师求见。”闵公公此时俯身陛下身边,缓声道。
“咳...咳......让他进来!”
端坐龙椅前之陛下,宽鼻阔嘴、浓眉灰髯,一身金丝龙纹金黄蟒袍雍容华贵,赤金镶红宝石冠带束发正气凛然,天人之姿,真龙之象。只是浑浊目光中,透着些许疲惫之色。
他此刻正俯身案前,边咳嗽边挥手说道。
“陛下!”亦翃疾步于书房中央站定,接着跪地沉声道。
“肖爱卿有何事?”皇上停下手中笔墨,低声问道。
“老臣惶恐,然事关国本,臣思虑再三,觉得非说不可,请陛下恕罪!”
“肖爱卿,到底何事?”
“启禀陛下,老臣听闻小女似柔被拟选为太子妃。老臣熟知小女秉性,虽有端淑之名,然才华确有不济,况近日京都屡传小女不实之闻,小女名誉有罅,德行有亏,实在不宜为妃;此外,自封妃之事出后,小女自感心内戚戚,只恐德不配位,冲撞了皇家威仪。是以老臣恳请陛下取消赐婚。望陛下感念老臣忠国之心、爱女之意,取消似柔拟选资格吧!”
话毕,肖亦翃匍匐跪地,给皇上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