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活了三十多年,经历无数风浪,什么场景他没见过。
可当他的嫡长子还有当今的四皇子被一个道士像拖着死狗一样拉出来的场景,他还真没见过!
一时间,靖王无语凝噎。
看着靖王的表情,伍桐心里叫了一声好。
靖王深吸了一口气,伍桐心里开始鼓掌,在想等会儿怎么夸奖靖王训子来能优雅不做作。
然后靖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伍桐愣了。
报告,枪口对错人了!
“练!往死里练!本王给你背书!”
哟,看靖王爷的表情,这两个憨娃是废了啊。
伍桐很同情的看着他们,“晚上是住军营还是回家去住?”
柴荣梗着脖子,“当然在这住了。”
伍桐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又看向柴荣,这小子估计也是这个想法。
“王爷放心。”伍桐看着柴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伍桐知道轻重,一定不会误了大事。”
柴荣这小子想用这个方法避开成亲,真是图样图森破,靖王都不担心,只要在出海的时候把他拦下来,这段时间的操练有益无害。
至于柴琅,这家伙是哪根筋搭的不对,怎么会想在军队里跑?
“你也是这个想法吗?”
柴琅看着这个神通广大的姐夫,点了点头,“小弟确实想在这里。”
伍桐想了一会儿,“你要从军,那就在军伍里好好呆着,东海卫是职业的军士,在这里你最少要呆两年,怎么样?”
“我可以。”柴琅拖着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硬气的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伍桐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对柴琅的行为并不反对,所以也不想说什么打消他积极性的话,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
“冯老哥!”伍桐突然叫道。
冯保跑过来,先是看了一眼靖王,然后才看着伍桐,“道长,有什么吩咐?”
“最近有没有摔死的牛?”
牛?冯保没理解伍桐的意思,摇了摇头说没有。
伍桐抬头看着天,“那有没有抑郁的牛?”
“也没有?”
“中暑的呢?胖死的,或者瘦死的?我看这河边不错,适合安葬。”
冯保明白了,这牛啊没病也得死,因为道长要吃,他点头道,“有只中暑的,快不行了。”
这理由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哪有中暑的牛?
“石开!还有蒙舍,你们两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