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辈们迷茫摇头,李老将军一手端着碗一手指着伍桐,“天博学院找了五十个退伍老卒给他们当差,老夫家里也不过帮衬了二十几个兄弟,他一出手就让五十个弟兄不为钱财犯愁,也是因为那些老卒,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拍脑袋每家给天博学院送去了四十几个孩子,这几个月听他们回家说起学院的事情,老夫就更开心了,学的都是利于行伍的知识,这些暂且不谈。”
“今天请伍小子过来,是因为伍小子又找了近三千退伍的老兄弟给他当差,三千人啊,我们老哥几个这么多年加起来都没让这么多弟兄过上不愁钱财的日子。”
老将军啊,这事还没定下来呢,怎么到您这言辞凿凿的向真事似得呢,伍桐露出苦笑,看样了真不能短了那些老卒的俸禄啊。
“为大周退伍的三千老卒!老夫,敬上元县子一碗!”
李老将军大喝道,将手里的酒浆仰头饮下。
伍桐紧跟着喝了一杯。
“为大周退伍的三千老卒!吾等,敬上元县子一碗!”
那些将门子弟也站起身应和道。
伍桐又饮了一碗。
几杯酒下肚,屋里的气氛热烈了许多,这边刚和几位老将军敬完酒,那边就和小辈们一起谈天说地起来。
“伍兄,我爷爷在家没少提起你,要不是我捏笔手就抖,我保不齐也会去你的天博学院走一遭呢。”不知道这是谁家的虎子,生的膀大腰圆虎头虎脑,一看动作就知道是现役的军伍汉子。
“我也听说学院教授的很多东西行军打仗都用的着,世兄若是想学还要通过学院的考试。”
“我可不就是想学吗,上次我家老四回家对着老子画的舆图嫌弃了半天,说这么画一点都不直观,也不标准,简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拿给老子气的直接揍了他一顿,你们猜怎么着?”
这些将门子弟凑到一起谈论着家中兄弟的事情,看得出来他们对天博学院已经有了很大的兴趣。
“我家老四像个猴一样,嗖的一下窜出老远,老子撵都撵不上。”宋家的长孙抱着酒坛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们还别说,老四画得那个舆图啊真就和老子画的不一样,他奶奶的真漂亮,那孙子的手指头和老子一样都跟擀面杖似得,他咋就能画的那么好看呢,老子学都学不会。”
伍桐在一旁听着,前段时间他的大课上是讲了绘制地图,什么比例尺、方向、图例,等高线啥的都给他们讲了,还带着他们把白凤山方圆五里的地图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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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技能在行军打仗中很实用,那些将门子弟学的也很认真,没想到回家之后还和家人们显摆了。
这样也好,这样的行为最起码让伍桐生出了一种大家都是年轻人的感觉。
伍桐小饮一口酒,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的走到老将们的身旁,“几位老将军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