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伍桐的子都在草肚皮上啊。
元丰也盯着棋盘发愣,这上面满打满算都没有二十颗棋子,伍桐怎么就这么笃定自己赢了?
“元老祭酒,有位哲学家说存在即合理,国子监的存在也有国子监的合理点,虽然我不明白光学语文有啥用,但你们肯定有存在的意义。”伍桐抿着嘴说道,对于古代,伍桐有很多想不懂的地方,比如为什么这些学语文的儒家,可以通过语文考试就能当上官,出了问题就用头撞柱子,只要露出死志就会有人给他立碑。
就特么没人想过问题就是这些想自杀的人弄出来的吗?
元丰是个老人精,他能察觉到伍桐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戾气,可身为国子监祭酒他不能让步,国子监就是这个国家的最高学府,一个新建的天博学院虽不能说是跳梁小丑,但绝不是国子监的对手。
虽然想出言斥责伍桐大言不惭,可话到嘴边就变了个模样。
“上元县子,等你学院开学之日,老夫能来旁听吗?”
伍桐点头,“天博学院有教无类,任何人都能在这里学习,您要听课自然是欢迎的。”
“元老祭酒,我希望国子监和学院不要有任何成见,我们只是学问之争,没有深仇大恨,学问弱于人努力便是,莫要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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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用名誉担保,国子监绝不会行此下作之事!”
老祭酒虽然跳脱但还是一个颇为正气的人,他的话伍桐相信。
读书人下起手来可不留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