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州府的地位之高可见一斑,这样的府城若是因为疫病而起了暴乱可是大难。
这不由的这位皇弟不上心。
“父王。”
“王叔。”
冯保向外看了一眼,“王爷,是世子和四皇子殿下。”
“这两小子怎么跑到这来了?”靖王低下头瞥到案上的书信情报,捏了捏紧锁的眉头,“让他们进来吧。”
柴荣和柴琅站到一起,说实话柴琅更像是哥哥,因为他更高,更壮,脸上也没有柴荣那么多的稚气,两年的军伍生涯让柴琅看起来成熟很多。
靖王看向这两个小子,“你们可是听到了什么?”
柴琅站的笔直干脆回答,“王叔,姐夫是不是去了洪州府?”
靖王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用说,一定是这个小子泄的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伍桐是在洪州府,不过他已经去了十三日了,这是第十日传过来的消息,伍桐尚且无事,他可能没有骗人,他真的得不了虏疮。”
十日传出的消息,在场的人呢不知道虏疮的潜伏期有多长,只知道得了虏疮的人很快就会死,十日还没有问题,那可能真如伍桐所说,他生不了虏疮。
“王叔,虏疮爆发现在可死了多少人?”
“现在传出来的消息是死了七个了。”
“才死了七个人?”柴琅皱眉,“是不是洪州府府君隐瞒死亡?”
“不会,伍桐也在那里,以他的性子不会做这种事。”还没等到靖王否认,柴荣先一步被好友的品德撑腰,伍桐克制一切花里胡哨的恶臭心思。
“去年上元县水灾是如此,这次洪州府大疫也是如此。”靖王抬起头看向柴琅,“这小子怎么哪里危险就往哪里跑呢?”
柴琅思考了一下,“姐夫曾和我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既然他有了能力就承担出与他能力相符的责任。”
“真英雄也!”
靖王感叹道,旋即他又问道,“小四,你在东海卫快待满两年了,对日后可有什么想法?”
老王爷也不是外人,自然知道伍桐对柴琅的要求,从军可以,至少两年,明年四月份就是两年期满,他想问问这个侄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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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名义上是可以争夺皇位的嫡子,几年前他说他无心皇位可以是年少无知,现在他若是想争夺皇位,机会不会渺小,甚至还真有可能。
他手中握着一营军卫,他一来到秣陵就和伍桐合股弄了许多生意。
虽然没有人去统计,也没人在意过,靖王作为伍桐车架上最位高权重的老人,他清楚的知道伍桐会有多少资产。
富可敌国不是空口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