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伍桐是狂吠的狗,王渊则是噬人的犬。
周皇的脸色逐渐阴沉,王渊三次撕咬鸿胪寺终于让周皇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位老实巴交的臣子好像对鸿胪寺有着别样的热情啊。
“太子,怎么看?”
太子还在瑟瑟发抖中,“臣,没意见。”
诶,这太子...
周皇苦笑着暗暗摇头,转过视线看着殿下的两个礼部侍郎,眼神凌厉,“礼部想收回鸿胪寺的外交之权?”
伍桐面不改色,他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要收权柄,他只是想有个正当身份出使魏国。
至于王渊,这家伙到底是因为自己说的原因还是出于别的目的,伍桐没有心思知道,不过要是让礼部收回鸿胪寺的外交权的话,名正言顺。
所以,在坑鸿胪寺这件事上,是不知道谁挖了坑,伍桐看到了坑,然后引导人到坑边,王渊一脚将坑边的人踢进去。
只是坑里的人是死是活,那就要看周皇的心思了。
他是皇上,一念让人生一念让人死,即便臣子谋划多时,最后也是要皇上拍板钉钉的啊。
周皇看了一眼薛冰,然后偏过头看着太子,“太子说说。”
“儿臣...”
“说说,让朕看看你还有没有资格做这个太子。”周皇的语气忽然强硬起来,他是真不想看到柴氏江山毁在一个怯懦的太子身上,当今之世,乃大争之世,魏国虽然傲视群雄,可笑到最后的不一定会是谁,当然这有一个前提。
后继君王不可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