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叶驹不在这里,他要是在这里就能想明白刚才伍桐说的过来砸场子是什么意思。
房里有三位女子。
三人啊!
其中有两个都不是青楼的花魁,而另一位则是这家青楼的头牌。
你就说上青楼自带妹子不说还把你们家的头牌给弄了过来陪酒,这么恶劣的事是不是很过分!
何止是过分,简直就是过分!
伍桐仔细的欣赏着拓跋乐的装扮,然后转过头望着屋里另外两个女子,眼神诡异的摸了摸下巴,“你们穿着女装来的青楼?”
拓跋乐脸色不改,走到伍桐身边直接用拳头砸了一下他的肋间。
嘶——
伍桐倒吸一口气。
“说话不过脑子,我们要是穿的女装,怎么能进来青楼?”
伍桐想想也是,一般穿着女装来青楼的八成都是来抓奸的,要是他们真穿这身,那这座青楼的嫖客得少一半。
“还有啊,你那什么眼神,给我收回去。”拓跋乐皱着眉呵斥道,与伍桐不熟还好,一熟悉之后发现这家伙一身的毛病,尤其是眼神总让人很厌恶,可偏偏这种人有着她不能理解的智慧,所以拓跋乐一直很气愤。
伍桐收起笑容,板着脸走到妍珠的面前,伸着手揉了揉妍珠的脑袋,将她梳的整齐的头发弄得杂乱,“小丫头,我们很久没见了,你家公子去找我的时候你竟然不跟着。”
妍珠当时害怕极了,一个板着脸就跟要咬人的狗的表情一样的人走到她面前,任何一个胆小的人都害怕被咬啊。
然后妍珠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在伍桐收回手之后护住小脑袋。
拓跋乐阴沉着脸,“喂,你不要欺负妍珠啊。”
“我哪里欺负她了?”伍桐反问道,然后微微托起妍珠的耳饰,“还是我送的那个嘛,没有泛黄,看来是有好好带着。”
屋里唯一一个不知情且处于发愣状态的头牌花魁终于回了神,冲着伍桐轻轻施礼,“琬儿见过公子。”
伍桐将栗子酒放在桌上,回过头看着安琬儿,不得不说但凡是能做到头牌花魁的人都有点独特的气质,安琬儿也不例外,只不过他见的头牌花魁只有秣陵陆白鸥一位,也说不出其他花魁有什么气质。
但凭借伍桐有限的经历来说,安琬儿与陆白鸥绝对是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