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怎么这么轴啊,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
伍桐看到一旁注视此地几个人,心知此行是躲不得了,也不叹气,“行,贫道这就被你走一遭。”
侍卫咧嘴一笑,伍桐这才发现这人的面相不似蜀人,与南人不像,隐约间,伍桐有了些猜测。
这侍卫从怀里取出药粉,“道长,这是我家常用的金疮药,止血有奇效,也可使创口愈合。”
伍桐张开手掌,让柴琅倒些水出来,伍桐用发白的手巾沾了些水,轻轻擦掉掌心血迹,然后举着手,掌心对着那侍卫。
“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贫道掌心的伤都好了你拿出来还有用吗?”伍桐淡定说道,“你家主人在哪,还不快领路。”
那侍卫哦哦点头,正要将要本放回胸口,金疮药可是宝贝,不能平白浪费。
柴琅眼疾手快,在侍卫将药包重新包好的瞬间,飞手探过抢下那药包。
“老师,咱们行走天下,难免会受伤,有这等神药,这位施主既然赠予神药,老师又何必推辞?”柴琅将这药包放回自己的胸口,笑眯眯的看着伍桐。
伍桐心里给柴琅点了个赞,点头看着那侍卫,“也好,施主,小徒失礼,还请多多见谅。”
侍卫挠了挠头,这俩人,主子到底是怎么觉得他是得道之人的?
鹤怡楼周国有名的酒楼,蜀地无双,梓潼赵家的产业。
赵氏雄踞一方,奄然国中之国的做派。
梓潼大小商业,赵氏无不参与。
李元铭今日见到一位奇人,他素来信道,所以备下酒菜,使亲近之人相请。
伍桐将写着神机妙算的平金留在了下面,他和柴琅两个人走进房间,见到那一位面相古板严肃的中年人,还有在他一旁的小孩。
这是一对父子。
伍桐第一眼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他带着柴琅坐了过去,“施主请贫道来此,不知是为了何事?”
李元铭看着面前的道士,微微顿首,“李元铭见过道长,我一心想道,潜心修道数十年,读了许多经文,可还是不知何为道,还请道长教我。”
伍桐伸手摸了摸自己粘在颌下的短须,这个问题是真心求解还是故意刁难?
伍桐开始说道,“贫道也不知何为道。”
“道长也不知吗?”李元铭双目闪过失望,喃喃道,“方才见道长为求雷法亲手翻遍废墟,只为求得一丝天雷痕迹,我料道长定是得到高人,不曾想,连道长也不知何为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