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听我说……我……”
“哎,二哥打住,你可不能叫我四弟,你们老刘家的血脉,我承接不起!”
“四弟,二哥那是鬼迷心窍,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二哥吧!”刘范哭得泪眼婆娑,试图用感情牌来打动这位弟弟。
刘真冷眼旁观,他对这位二哥的演技,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而且,这里死去的男女老少都需要一个公道。
“二哥,现在不是我们唠家常的时候,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真指向一旁面目全非的女尸,心中的怒火,仿佛随时会喷涌而出。
刘范见状,心里一咯噔,他可是知道刘真爱民如子的,如果在他眼皮子底下残害百姓,那就等于自寻死路。
他连忙解释道:“四弟,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我只是一时糊涂,被城中将领蛊惑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绝非我本意啊!”
刘真皱起眉头,冷冷地看着他:“二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之前在益州,你欺男霸女也就算了。但现在,这里是葭萌关,这里的百姓,生活本就困难,你却做出这种惨绝人伦的事情来,我实在不能容忍!”
刘范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刘真相视。
这时,一名士兵走过来,向刘真报告说:“将军,经过我们仔细检查,这些女尸几乎是葭萌关所有的女人了,剩下的百姓,十不存一,估计只有两三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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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真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立刻派人下去,把守城的所有官兵全部带到这里来,我要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刘范一听,顿时慌了神:“四弟,你不能这么做啊!这些士兵,可都是益州的精锐,如果你抓了他们,谁来守城啊?你又如何跟父亲交代啊?”
时至此刻,刘范都还在想着刘真是回来争夺家产的,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亲信,被刘真处决在这里。
刘真冷笑一声:“二哥,你觉得我会在意刘焉吗?自他派兵追击我等的时候,我跟你们刘家的缘分,也就散了!这些士兵竟敢在葭萌关上胡作非为,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我把话撂在这,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出去!魏延,传令下去,大军进入兵营,抓捕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一个也不要放过!”
说完,刘真转身离去,留下刘范一个人在原地瑟瑟发抖,他知道,刘真这次是真的发狠了,不会给他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片刻之后,一个个士兵被抬了进来,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嘴里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显然都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来人啊!把这些混账东西给我弄醒,本公子要亲自审问他们!”刘真脸色阴沉,大声喝道。
“是!”一旁的长沙营士兵立刻行动起来,提起一桶桶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了这些守军身上。
“怎么样?酒醒了没有?”刘真冰冷至极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让在场众人不禁为之颤抖。
“四……四公子,您怎么会在这里?”守城将领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满地东倒西歪、狼狈不堪的手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很好,你们还真是益州的好儿郎啊?本公子定下的规矩你们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刘真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四公子……我们……”守城将领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不必解释了!来人啊,先将这些人每人杖责五十,然后再给我拉过来好好训话!”刘真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四公子,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守军们惊恐万状,他们的求饶声如同鬼哭狼嚎般响彻云霄,但这并不能阻止刘真前进的脚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守军,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饶命?你们有什么资格求情?本侯掌权之时,曾明确规定,益州军队必须保护百姓,不得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然而,你们却公然违背我的命令,竟然敢伤害葭萌关的百姓。今日若不给予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天理何在!”
刘范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得浑身发抖,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原来是他被吓得失禁,尿液顺着裤腿流到了地上。他瞪大双眼,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大哥,这…?”魏延看着近乎疯癫的刘范,脸上露出明显的嫌弃之色。,,好似嘲笑对方是窝囊废一般。
“堂堂益州刘家二公子,竟然如此胆小如鼠,才经历这么一点小场面,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就凭这样的胆识,还敢妄图掌握兵权?真是可笑至极!”刘真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心中满是失望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