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子良,偷偷换掉了父亲的药物。
害死了父亲,又骗取了父亲的股份,当年承诺每周都会带自己去看妈妈,协议签完后就再也没带自己去过,再和他提,就用皮带吓唬自己。
还带着他的儿子一起欺负自己。
这些其实都无所谓了,可父亲的死,这个仇不能不报。
本想等爷爷百年后再报仇也不晚,可眼下,不能再等了。
“二哥,二哥!”
“怎么了?”
“给孟夏打个电话吧,都这么久了。”
“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去接她过来。”
郑耀想起上次在都城一起吃火锅,孟夏的脸红红的。
真想亲她一下。
孟夏,我又开始想你了,看来一切要加快进度了。
都城。
孟夏走在回去的路上,打了个喷嚏。
一件白色的斗篷披到了她的身上。
“你干嘛?”
“我怕你冷。”
“不用,你留着吧。”
“喂,你这丫头平时也这么说话这么冷淡吗?”
孟夏冷冷的看着李渠,这人看似无害,其实城府极深,还隐藏着很多秘密,直觉很危险。
“你跟着我干什么,你睡觉的客房在下面。”
“我好奇嘛,我想去你睡觉的地方看看。”
孟夏捡起路边的树枝顶到李渠的脖子。
“你的目的。”
李渠放声大笑,笑的十分爽朗。
“你还是第一个敢用东西顶住我脖子的人,而且一天内威胁了我两次,刚刚用筷子现在又用树枝。”
孟夏将树枝扔到一边。
“别跟着我。”
孟夏自顾自的向山顶走去,她知道山顶交界处有结界,其他人上不去。
李渠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刚要上去,邦一声,撞到了结界上。
孟夏笑了,直接上去了。
“这天幕派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好久没有遇到我过不去的结界了。”
李渠闭上眼睛,仔细嗅了一下。
“一只鸟,一棵桃树,想不到建国后还能碰见化形的精怪,果然有趣。”
白羽不知去哪了。
孟夏去看过了魏萧和王政,两人还是昏迷不醒,但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身上的伤痕奇迹般的消失了,脸色也红润了一些。
孟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向窗外,外面的桃树枝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伸了进来。屋子里都是淡淡的桃花香。
这桃树长得还真快。
桃树在夜幕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画面十分唯美。
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个白衣女子在树下抚琴,旁边趴着一只白色的狐狸。
那白衣女子像是自己,至于那白狐…
是小白吗?
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的事情有没有办完。
想起小白毛茸茸的样子,总是甜甜的叫自己姐姐,还会抱着自己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