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汞被扔进一个狭窄的房间内,顿时清醒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他的演技浑然天成,完全看不出是演的。
“你留学念的是医学,通过家里的特殊渠道提前进入首尔大学就读,对吧?而且成绩还不错。”眼前的女人穿着酒红色的衬衫,推了推镜框,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地问。
张妙雨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扯扯嘴角,这不是她妈妈吗?所以现在就是她妈妈和她弟弟在演戏啊……
摄像头盯着一切,南汞吞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说:“嗯,对……我是走后门的。”
“我不管这个,把这套衣服穿上,然后跟我去找老大。”
一件白大褂被扔了过来,南汞下意识伸手,奈何胳膊还很疼,嘶了一声,白大褂就掉在地上落灰了。
南汞:“……”他叹了口气,只能将就穿上,一瘸一拐地走到祁兰身边。
祁兰神色漠然地瞥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后自顾自地往所谓的“接待室”走。南汞表现出很害怕但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看看四周,眼中流露出好奇。
接待室就是一个狭窄的小房间,三面都是深蓝色调调的墙壁,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祁兰示意南汞走过去坐下,南汞叹口气,刚坐到椅子上两只膝盖就被机关控制住,人也就动不了了。好在手还能动,他试着挣扎了两下,也就放弃了。
疤痕男坐在他的对面,他的名字用外语音译过来就是盆宇。
盆宇望着还算淡定的南汞笑道:“小伙子,只要你认真为我们做事,不要有歪歪扭扭的心思,我保证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南汞哆嗦着唇问:“那……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
“我听说你的研究领域是制药领域?”
“是……”
“那就好,我们就缺少你这样的人,跟我去实验室。小兰,你给他的手戴上手铐。”
“是。”祁兰波澜不惊地回答。
一番折腾后,南汞回到自己的新房间,在地下一楼,是一个三面不透风的墙围成的小区域,自然,没有门,而房间里有着三个监控,完全没有自由。
盆宇给他一块纯电子手表,除了看时间没有任何作用。南汞给这块手表调好早上六点的闹钟,便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