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等你把东西还回来呢?你怎么就跑了?”

章阳指指地上的包袱对郑二说。

郑二趴在地上,忍着疼痛求饶:“官爷,饶命,官爷,这都是误会!”

“哦?你说说怎么个误会法儿?我来听听。”

“如果确实是误会,我考虑放了你。”

郑二解释道:“我实在不知道您是官爷,这里五里外有官府的驿站,一般官爷们都是去驿站歇脚住宿的,即使是大的商贾宁愿多花点钱也要在驿站过夜,那里更安全。

驿站里有驿丞,驿卒,我们不敢去捣乱。

只有一些过路的小商贩和普通百姓才会去黑家老店过夜。”

章阳听了郑二的话更加生气,这分明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无赖。

“所以你是怪我去黑家老店住宿了吗?

“不,不,不,小人不敢。”

“你讹诈不成,竟然拦路抢劫,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郑二自知犯了大错,默不作声。

章阳拿起包袱放到郑二手上:“你不是想要吗?给你吧!”

“不,不,不,”包袱就像烫手的山芋,被郑二托着,送给章阳。

“求官爷放过小人,小人愿将全部身家献给官爷。”郑二跪在地上哭着说。

章阳知道这种讹诈的无赖最是会演戏,就想狠狠地惩治他。

“你常年讹诈过往客商,想来积蓄一定颇丰”。

“小人大部分所得银两,都孝敬给了县里的捕头和县丞。

“这100多两已经是小人的全部身家了。郑二捧着一个钱袋送上来。”

章阳接过郑二递过来的钱袋,心想:“果然有保护伞,才会如此猖狂。既然让我遇见,就不能不管。”

章阳准备带着郑二去本地官府报官。

不一会儿,张捕快,回来了。

张捕快说几人个都跳河逃跑了,他不熟悉路,绕了一会儿才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