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爵?”叶长衫冷冷地盯着两位太监,双眼中露出的那一丝凶光让他们不寒而栗。他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陈大总管让你二人去偷东西的?”
见自己的行为被识破,两位太监被吓得面如土色,他们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哀求道:“小叶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还望小叶大人放过我二人!我们再也不敢了!”
原来,这二人怀中保的铜器不是别地方的,正是祭奠英平生母的那幢小楼之中的,英平时常去小楼,也只让叶长衫一人左右相随,别人不认得这些东西,叶长衫自然认得。
见这些奴才竟胆敢跑到小楼去偷东西,叶长衫气便不打一处来,他双手揪住分别揪住两人的衣领,问道:“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二人彻底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哀求道:“叶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啦——求求您放过咱俩吧——”
“叶大人,小人这就将这些东西放回去,您要是还不满意,那…那咱就日日将小楼打扫一番,绝不敢再有不敬之举——”
“是啊,您就放过我们吧,我们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如此大胆……”
叶长衫冷冷地盯着二人,问道:“你们这不是第一次从那里面偷东西了吧?”
胖太监一听,顿时大喊冤枉,哭道:“冤枉!叶大人,这可是大大地冤枉啊!咱们当真是第一次犯!“
“哼!还敢骗我?那小楼中比这贵重的东西多的是!你们怎么就偷了这些?”
“这……”
两位太监面面相觑,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见二人欲言又止的模样,叶长衫说道:“怎么?被识破了?”
胖太监心一狠,咬咬牙说道:“叶大人您有所不知,小楼的东西…..几乎都快被搬空了……”
“什么!?”
“叶大人,不光是小楼,只要是稍微冷清些的宫殿,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太监宫女拿走了,这在奴才们之中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些跟大总管走得近的太监宫女先拿,咱们这些没人罩着的就后拿,如此一来也就成了约定成俗的事情,就没人捅到上面去了……”
叶长衫越听越气,他不曾想到这些奴才竟如此嚣张,背地里竟做出此等胆大妄为之事。
“你们…你们…好大的狗胆啊!”
“叶大人饶命!叶大人饶命!”
叶长衫紧紧握住双拳,看着叶长衫如木槌般大小的的拳头,二人以为叶长衫要打自己,顿时口中连连求饶,要知道叶大人的拳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在两位太监哭丧着脸时,忽然不远处出现一群人,仔细一看,只见一群人前拥后簇地将陈进爵包围在中心,大摇大摆地向这边走来。
“嚷嚷什么呐?皇城禁地尔等怎么如此喧哗?”
人群之中为首的不是他人,正是一口一声喊陈进爵‘干爹’的东儿,而在他的身后,则是一脸冷峻的高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