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常小天直呼家主姓名,男子心中一惊,他将常小天上下打量一番,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
常小天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娘的管老子是谁?那个快枪小霸王呢?嗯!?叫他出来!”
若是说听到‘何大康’三个字男子还只是惊讶,可当他听到‘快枪小霸王’这几个字时,惊讶便变成了惊惧,要知道这在府上可是禁词!先前有几个嘴碎的家丁偷偷议论这个诨号时不小心被何将军听见,结果这二人被吊起来打了整整一晚,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何霸王!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不等男子从惊惧中回过神,只见常小天扯着嗓子开始满院子的大喊大叫,好像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他家将军的诨号似的。
“小声!小声些!诶!来人啊!有人闯入府上闹事啊——”
何府主卧中,一名光着膀子的男子正兴奋地将身旁一脸疲惫的女子拉起欲行男女之事。男子满身是肉,黝黑的皮肤与粗壮结实的胳膊、油腻的肚腩结合在一起,像极了蘸了酱油的五花肉。
男子便是常小天口中的何大康,如今他是关内军中一名官位极高的将领,否则也不可能购置如此大的府宅,而他身边一丝不挂的女子,则是昨日从青楼中花了五百两银子买回的小妾,昨夜一夜春宵意犹未尽,此时他胯下丑物又将被褥撑起,他便兴致勃勃地拉起千娇百媚的小妾,准备再泄腹中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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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睡得正香,忽然感受到一只肥厚的大手在自己胸脯上摸索搓揉,待她睁开眼睛时,只见何大康一脸猥琐地盯着自己。
老天爷!还没要够啊?这老爷怎么就这么能要啊!
小妾心里暗暗叫苦,但又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生怕热何大康生气,只得曲意逢迎,娇声嗔道:“老爷您还要啊,昨晚可把奴家累坏了——”
何大康得意地拍了拍小妾富有弹性的肉臀,得瑟一般地问道:“怎样?昨夜看你那骚劲儿,想必你这小浪蹄子也舒坦了吧?”
小妾故作娇羞地低头一笑,没有回答。
“说!老爷我厉不厉害?”
厉害?小妾差点白眼翻到后脑勺。说累坏了不假,可这累是因为一宿没睡,配合这死黑肥演戏演了整整一晚能不累么?还真当自己是金枪不倒呐?您那金枪每次折腾几下功夫就没了,您自个儿心里没数?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这死黑肥不但软得快,他硬得也快,每次软趴了没一炷香功夫就又来了劲儿,这样睡个一炷香折腾半炷香的闹了一整宿,亏得老娘每次演得那么卖力、投入,能不累么?多来几晚睡吃得消啊,难怪楼里的姐妹都背地里喊他‘快枪小霸王’,自己被他赎走时她们眼里没有羡慕,反而都是幸灾乐祸。
“嗯?”
见小妾迟迟没有回答自己,何大康面露愠色。
小妾见状连忙换上笑容,附和道:“厉害!老爷您不厉害谁厉害?您没见我都已经疲惫不堪,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么……”
何大康听后这才缓缓露出笑容,他重重地捏了一把小妾胸前玉兔,随后用手搂住她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便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小妾万般无奈,可却不敢有半点拒绝之意,只得强颜欢笑继续演戏。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常小天的大嗓门——
“何霸王!你他娘的到底躲在哪?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何大康原本兴致勃勃,当他听到‘何霸王’三个字时便勃然大怒。他最恨别人叫他‘快枪小霸王’,这个诨号是不是别人起的,正是门外大喊大叫的常小天给他起的。何大康在关内跟着常小天一起打蛮子的时候英勇善战,手中一杆快枪杀敌无数,可他这人不但手里的枪快,裆里的枪也快。这几个军汉酒饱饭足自然会去窑子里寻欢作乐,一来二去何大康这又快又急的特点便被同伴知道,于是常小天便送了他这么个诨号。
平日里,要是有人敢当面叫他‘快枪小霸王’或者‘何霸王’什么的,他不管你是谁、身处何方,当真就敢冲上来和你开干,此刻自己正在床上欲一展雄风便听见有人满世界的揭自己的短,何大康恨不得将屋外那人给杀了泄恨。
“他奶奶的,哪个龟孙子敢来老子府上找死?看老子不一刀砍死他!”
只见何大康咬牙切齿地提了提裤子,肚上的赘肉也随之抖了几抖,他随手从墙上拔出佩刀,冲出屋外便要和那叫喊自己诨号的人拼命。
就在这时,常小天的声音再次响起——
“何霸王!你他娘的要是再不出来老子就进屋里挨个挨个找了啊!”
“咦?不对,这声音怎么……”
杀气腾腾何大康像是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一般,凶神恶煞的表情渐渐变成了疑惑,他侧耳贴向窗外,试图从屋外那人的声音辨别来者是谁,此时屋外管家仓惶的声音传了进来——
“呐!就是这人!给我绑起来狠狠地打!”
“打我?你把那只黑猪给老子喊出来,看看他敢不敢打我!”
“我家老爷是镇守关内的将军!岂容你这刁民说见就见?要见我家老爷?哼!没门儿!给我上——”
屋里面的何大康这回算是听清了,他很快意识到屋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常小天!他慌忙地将刀往地上一丢,甚至来不及将衣服裤子穿好,跌跌撞撞地就向门外冲去——
‘哐当——’
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破门而出,当真如横冲直撞的野猪一般,屋门瞬间被撞倒在地,随后那黑肥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跑到常小天面前,并张开双手将他护在身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