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牙牙再次无助地哭泣起来,她试图挣脱,却依然无济于事。最后,姜牙牙抓起叶长衫的胳膊用力一咬,顿时鲜血从手臂流出!
叶长衫感到剧烈的疼痛,但他依然不肯松手,反而他觉得这股疼痛能稍稍消除一些心中的愧疚,让他好受一些。
见无法挣脱叶长衫的怀抱,姜牙牙无力地瘫倒在他厚实的胸膛前,嘴里大声喊道——
“叶长衫,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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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皇宫。
王清、王远兄弟二人跪在地上,他们不停地叩首,嘴里还哭喊道——
“丞相!此事有违天道!必将给我大魏带来灾难!望丞相三思啊!”
“丞相!家兄所言极是!古人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若我大魏强起战事,只怕——”
“够了!”
面对苦苦劝谏的王家兄弟,女相表现的十分不悦,这对兄弟是她一手栽培起来的,如今兄弟二人的反对令她感到更加恼火。
“丞相!天道不可违啊!”
见女相依然没有动摇,王清仍然尝试做最后的努力。
女相冷冷地看着王清,道“天道?既然你说天道,那本相便问问你,何为天道?”
“天道乃世间万物之道,既存之、则顺之,如今天下之势已定百年,皆天道所驱,万不可违啊!”
“‘既存之、则顺之’?呵呵,若是本相就是要背道而驰,这‘道’又能奈我何?”
女相口中充满了狂傲与不屑,王家兄弟口中不可违背的‘天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张随手可撕的纸一般。
“若违天道——”
“别说了!”见王远还想劝阻,女相毫不客气地喝止住他。随后,她淡淡地说道:“本相告诉你,今时今日我大魏之道便是天道!顺我大魏者昌,逆我大魏者亡,你二人清楚没有?”
王清王远相互对视一眼,随后无力地低下头,不再开口。
“退下吧。”
“是——”
兄弟二人退了出来,刚一出屋,王远便对兄长说道:“兄长,眼下如何是好?”
王清长叹一口气,说道:“文死谏、武死战,若丞相仍不肯听我等之言,为兄只得以死明志!”
“兄长!”
“希望为兄之死能唤醒丞相!”王清面色从容、语气淡然,像是在说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一般。
“若兄长舍身成仁!小弟生死相随!”
“爹娘年事已高,为兄妻儿也需要贤弟多多照料!”
“兄长!”
“贤弟不必多言,为兄心意已决!”
说罢,只见王清甩了甩袖袍,昂首阔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