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安德鲁曾毕业于斯特拉斯堡外交学院,调来外交委员会帮忙,也算是专业对口。
“那位波兰密使现在哪里?”安德鲁不答反问。
勒贝尔回复说:“处于保密,我们暂时将他安置在自由楼,执勤哨兵们的宿舍里。当然你也知道,那里的环境有点糟糕,外交委员会一致认为你们警察总局隔壁的夸尼饭店最为适合。”
隶属于国民公会的12个工作委员会基本上都安置在议会大厅附近的楼馆里,诸如立法、殖民地、农业和商业等委员会位于平等楼,(海军)航运、财政(指券)、外交与救国等委员会在自由楼,而军事(战争)与治安等委员会入驻了统一楼。
安德鲁点了点头,说道:“这没问题!今天傍晚之前,我会派人来照看这位波兰密使。先申明一点,波兰密使在饭店里的一切开销,都归于你们外交委员会来结算。另外,外交委员会发个协办函。我在离开巴黎还有两周左右时间,可以过来帮忙几天。”
话音刚落,一份印有“外交委员会”笺头的正式公文,已放在政治部警长的面前。
等到警察总局的轮值总局长达维签了字,安德鲁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来自由楼办公,与掌控法兰西的“绿厅”仅是一墙之隔。
看到这里,安德鲁不由得笑了。原来外表憨厚的老实人,早就处心积虑的挖下一个大坑,就等自己傻傻的跳下。
不过无所谓了,这原本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政治交易。
通晓历史进程的穿越者,同样需要那位波兰密使,以及柯斯丘什科领导的那场“波兰大起义”,在杜伊勒里宫做一篇有关欧洲革-命的大文章,借此来彰显自己的情报收集与分析才能。
当然,做兼职也不是白做的。安德鲁也有自己的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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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同盟者问道:“勒贝尔,你还记得我昨夜发给你的那份秘密警察名单吗?”
勒贝尔点头说:“当然,名单都记在我的脑海里了,有什么问题吗?”
“嗯,问题不小,是马拉区的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