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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站在二楼阳台的安德鲁和伯爵夫人目送马车离开。
等到两人回到房间时,女人对着男人问:“我记得在阿格诺镇上,有一位七年战争之后,从莱茵河对岸逃亡过来的埃尔恩男爵,他膝下仅有一位独生女,却长期生活在女修道院里。”
安德鲁淡淡的回应说:“没错,埃尔恩男爵就是我的外祖父,而且我母亲是在女修道院生下的我,但在两小时之后死于产后大出血。至于我的亲生父亲,也许上帝才知道是哪一位。
以至于我应该尊称外祖父的埃尔恩男爵,在我12岁之前,重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只是担心家族爵位的丧失,埃尔恩男爵这才将我从修道院接了过来。等到在外交学院里毕业之后,还准备赋予我家族继承人的身份。”
“你拒绝了?”伯爵夫人问道。
安德鲁点了点头,“嗯,在大革命开始之后,我当众签署了一份放弃家族继承人的协议,前往巴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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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安德鲁并未说完,那是老埃尔恩男爵和他指定的几位顺位继承人居然相继死于非命,所以这几年转来转去的结果,使得远在巴黎的安德鲁,依然是埃尔恩男爵家族唯一的男性继承人。
伯爵夫人似乎对安德鲁的身世十分关心,她还想继续问下去,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不经意间已被“性-致勃勃”的男人脱了个精光,害羞的她立刻钻进了被子里,躲着不出来。
明显是吸取了之前的种种教训,安德鲁关好了房间里所有门窗,还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了疏漏,这才猛扑上床,拉开被子,发现了那只躲在里面瑟瑟发抖了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