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胜利税”与盛大庆典

等到另一时空的拿破仑战争结束之际,英国的年度税收收入增长了5倍,达到了6500万镑,而英国的国民收入超过3亿英镑,税收占国民收入的约百分之二十略多。

这其中,小威廉皮特主动开启的“所得税”,自然是功不可没,以至于被后世称之为“打败了拿破仑的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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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安德鲁执掌法国政权的时候,他就在磋磨着如何扩大国家与地方的税源,增加政-府的财政收入。

基于此,安德鲁启用了拉梅尔担当财政部长。依照这位法国旧时代税务官的说法:“无论你在哪里看到一个物体,共和国政-府都有权对它进行征税!”

于是马车、货车、农用货车和手推车都要缴税。甚至对仆役也要征税,但作为政治交换,仆役们第一次获得了公民的选举权。

此外,拉梅尔的征税对象还包括砖、玻璃、窗户(令所有城市居民深恶痛绝的窗户税)、墙纸,以及拉车的马、骑行的马、比赛的马和狩猎活动。

从1795年开始,拉梅尔将奢侈税的范围扩展到发粉和香水;同年,还对饲养两只狗及更多狗的狗主人征收“狗税”;

1797年的时候,财政部不仅对钟表征税,还恢复了旧王朝时代的“盾徽税”,包括在马车、印章、图章戒指或个人身上的盾徽。

可即便如此,法国政-府在1797年的总税收也不过5.8亿法郎,折合2200多万英镑,只是比海峡对岸高出一点点。

但问题是,不列颠岛加上爱尔兰岛的英国臣民,仅有980万到1300万的人口,而整个法兰西人口已接近4千万。

事实上,在安德鲁执政的这4年,对外战争一直持续不断的进行着。上述5、6亿法郎是难以支撑这些年的欧洲大战,而且其中的大头还要被安德鲁用于国计民生,尤其是要研发蒸汽机、火车、轮船等重工业。

好在对外战争也不是一味的付出,尤其是这4年来,伴随着一系列对外战争的伟大胜利,法国不断从战败的西班牙、荷兰、瑞士、汉诺威、瑞典等国,以及从德意志和意大利的一干诸侯国那里,获得超过20亿法郎的“战争税”收入。

而在另一时空中,督政-府时期的法国-军队大肆搜刮的“欧洲地皮”的总收入,也不过6到8亿法郎。

由此可见,安德鲁对欧洲各国的“打劫效率”,比起无能的巴拉斯,要强出多少倍。

然而,作为一个“肩负历史使命的欧洲霸主”的共和国,不可能永远效仿“维京海盗”,每当缺钱之际,就想着去打劫欧洲的狗大户。

更重要的,法国在未来的主要交战对手英国、普鲁士与俄罗斯三国。因为基于“家族内斗”的缘故,安德鲁不可能对普鲁士下死手盘剥;

对于穷的一批的俄国,根本没多少油水可以现场捞取,而且俄国-军队还非常的难缠;

至于英国人的确有钱,但在法国的蒸汽机舰队变得强大之前,进攻英国本土依然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未来的战争债务压力,迫使安德鲁不得不开始寻找新的税收来源。去年的时候,安德鲁说服了老实人图里奥,让他以第二执政官的身份,提出引进“所得税”的概念。

从1794年开始,法国经济得到了快速恢复与增长。而与此同时,社会财富的分配愈加不公,贫富分化变得越来越严重。

作为穿越者,他深知“不公”与“分化”属于历史发展的规律,无法避免的,但可以适当调节,让富人们承担必要的社会责任。

所以,这一项循序渐进的“所得税”,就是共和国政-府向商人和工业家们收税的合理的逻辑发展。

作为法国事实上最富有的人,安德鲁-弗兰克出台的所得税,其实质就是代表了共和国千千万万的有产者及富豪,主动朝着自己大腿,狠狠的割上一刀。

相信有了第一执政官那“身先士卒”的表率作用,加之安德鲁在国内无与伦比的崇高声望,以及这些年的战争红利,使得富人们对“所得税”的抵制情绪,减少到最低。

当然了,聪明的会计师总会为他们的雇主们,找到一些合理合法的避税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