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术麾下文武抓耳挠腮之际,一名营官急匆匆的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放肆!未经通传,谁叫你进来的?!”袁术怒道。
这营官连忙告罪道:“主公息怒,卑职有要事禀报,因而失了分寸。”
“有何要事?速速讲来!”袁术面色稍缓,随即说道。
王陶(袁军营官)躬身道:“启禀主公,适才营外来了一名荆州兵,自称是代表他家校尉而来。”
“来此作甚?”袁术询问道。
王陶答道:“据他所说,他家校尉已经仰慕您许久,此番欲投效于您。”
而后王陶接着说道:“那人说他家校尉负责把守西门,可以趁夜打开城门放我军入城。”
“当真?人在何处?速速带他来见我!”袁术听后喜道。
王陶拱手道:“诺!”
待王陶出了大帐,袁术皱眉问道:“诸位以为此事有多少可信度?”
“主公,眼下这光景,属下以为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谋士杨弘抚须道。
“如今事态已然发展成了这般,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杨弘接着说道。
闻听此言,阎象立即提出了反对意见:“一派胡言!”
只见阎象神情肃穆道:“主公,事出无常必有妖,依属下来看,此事多半是那文聘所使的诡计。”
“阎兄的意思是,文聘是想把我军骗入城中,而后伏兵尽出截杀之?”杨弘听后挑了挑眉。
阎象不假思索道:“正是如此!”
杨弘双手一摊:“但阎兄可曾想过,这么做他文聘能得到什么?”
“即便折了不少兵马,但我军仍是数倍于守军。”
“他文聘是有多好的牙口和胃口才敢这般行事?”杨弘不屑道。
闻言阎象板着脸道:“某之所言只是假设,你的看法同样如此。”
“就算只有一成的概率,那咱们也不该冒这个险!”
“匹夫之鄙见,实在不敢苟同!”说到此处,阎象的声音突然拔高。
杨弘被阎象一句“匹夫之鄙见”直接给干破防了,吹胡子瞪眼道:“嘿!你这匹夫怎么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