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话说到这份上,估计也没多少油水可榨了。
皇甫冲不再表演,点点头准了杨弘的请求。
皇甫冲放过委顿在地的杨弘,转头看向张勋:“张卿,我想你应该也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是吧?”
张勋磕头如捣蒜:“皇上,石崇是找过我,也收买了我的手下,但我没有跟他造反。苍天可鉴,我若想造反,明知道今晚是鸿门宴,根本就不会来。
我之所以赴宴,是想当面向皇上请罪,微臣治军无方,确实不适合再任将军之职,微臣也愿学杨弘,捐出家中薄财2万两和全部田产,恳请皇上让臣辞官退隐。”
很好,都是识趣的人,我之前也许诺过,给赴宴的人一个饶命的机会。
皇甫冲摇摇头,感叹道:“哎,这话题太沉重了,朕今日只想与众位爱卿畅饮来着,罢罢罢,既然张卿累了也想休息,朕准了。
众卿且坐,今晚不再谈政事,咱们边吃边等甘将军和辛尚书的好消息吧。”
一场宴会还没吃完就收入了3万两白银,国库危机立解,皇甫冲心中畅快,令御膳房又整治了一些丰盛的酒菜,添酒回灯重开宴。
看着殿中饮宴的群臣,皇甫冲不禁盘算,这样搞钱的宴会是不是每月都可以来上一场,如此一来,国库还缺钱吗?
皇甫冲看猪崽的眼神让群臣瑟瑟发抖,宴会气氛更显清冷。
小半个时辰后,雨势减弱,皇宫外的喊杀声也早已停止。
一个内侍走到金銮殿门口朗声禀告:“启奏皇上,兵部尚书辛弃疾殿外求见。”
皇甫冲喜道:“幼安来了?快宣!”
一身雨水的辛弃疾捧着一个硕大的木盒走入殿中,跪拜道:“启禀皇上,礼部尚书石崇起兵造反,已被微臣的飞虎军当场格杀,其头颅在此,请皇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