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大惊失色,赶紧跪倒道:“皇上何出此言,微臣冤枉啊。”
“冤枉?”皇甫冲嗤笑一声,“八十万两建一个大图书馆,就算是奇观,以你的能力也应该猜到这耗费存在不小的猫腻,正常来说,你不应该先质疑下这个费用是否准确吗?
再说你所谓的上中下三策,要么挑起渝国和安南的祸端,让渝国陷入战争泥潭,要么引发百姓和商人不满,造成渝国内乱,要么就是你的金蝉脱壳、逃离渝国之计,这是朕想看到的吗?”
范蠡连连摇头:“皇上确实冤枉微臣了,微臣只想解决渝国的财政问题,根本没想到经费是否准确的问题,也没考虑得这么全面。
皇上这么一说,微臣才发现这三策原来是如此不堪。皇上,请恕微臣愚钝,这是微臣能力不足,而不是对皇上不忠啊。苍天可鉴,微臣现在对皇上是一片忠心,绝对不敢糊弄皇上。”
“忠心?”皇甫冲一拍龙椅扶手,厉喝道,“如此说来,你把你的女人西施送给朕也不是糊弄朕咯?”
啊!范蠡没想到皇甫冲竟能这么快就知道他和西施的关系,下意识想要否认辩解,却瞥见皇甫冲面含杀气,一时不敢随意开口。
皇甫冲一看范蠡这样子,心底的猜测算是得到了证实:果然,野史有时候就是事实,这范蠡和西施是真有一腿。
靠,差点让这厮给我送了顶帽子。
想起昨日西施用金步摇威胁自尽的场景,皇甫冲心头怒气翻滚,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杀戮暴戾:“范蠡,你可知罪?”
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的气温陡降,阴寒的杀意似乎要凝结成冰。
范蠡额头有冷汗冒出,他感觉自己此刻仿佛走在悬崖边,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