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闻言瞪圆了双眼,又眨了眨,颇为茫然地看着眼前之人,“这,这我怎么知道?夫人给钱,小的便送人而已。”
下人们互相看了几眼,其中那个领头的啧了一声,又道,“这夫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她上车的时候,身边有没有人?”
这问话的口气甚是不客气,车夫也皱起了眉头,“你们又是什么人?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告诉你们?”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手中缰绳一紧,跟着就被这几个人七手八脚地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趁老子还能跟你好好说话,痛快点!”领头的眉头一皱,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车夫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忙抬手指了指,“是,是北门外!那夫人独自一人出现,瞧着还风尘仆仆的模样,似乎,似乎是刚从山上下来!”
“……不好!”
听着这话,几个下人面上都涌起了惊慌神色,领头之人大喊一声,也顾不上再找这车夫的麻烦,接二连三地朝着北城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车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直到几人完全离开,方才站起身子,朝着他们的方向啐了一口。
“呸!果然是登徒子的手下,没一个好东西!”
骂骂咧咧了几句,车夫又将怀中的几块银子摸了摸,这才重新驾着马车,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这边沈蕴将平泰侯府的下人远远地支出城外,那边,鸦青却没有出现在赵成柏屋中。
“你怎么在这儿?”
他刚一回到醉仙居,便忽然被人叫住,待上到二楼雅间,萧钰正皱着眉头站在里面。
萧钰身上带着些许酒气,隔壁觥筹交错,是有人在此设宴,邀请萧钰到场,却不想他竟然看见了鸦青。
“夫人来醉仙居了?”萧钰不由得想到。
鸦青却摇了摇头。
“主子,是,是那侯府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