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熟悉的称呼，杨达润一时愣了神，很快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首长好。”

这一番操作反而把对方搞愣住了。

“你是军人？”

“算是过吧。”

听到这个回答，中年男人的眼神明显一亮，随后看向杨达润脏兮兮的脚。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汤元，朝着汤元说道：“去给他拿一双鞋子。”

听到命令汤元立刻朝着临时军需库跑去，回忆了一下杨达润的脚大小，大概的找了一个尺码就拿了回来。

杨达润看见汤元拿着鞋子过来，立刻将脚上的灰土清理掉，隔空就从汤元的手中接过鞋子穿上。

刚才看见杨达润能平地起飞，现在又露了一手隔空取物。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了两次，定是当自己眼花了。

“小同志，你这是什么法术？”

杨达润想了想说道：“这不是什么法术，这应该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的能力，只是其过程非常的痛苦。”

听到前面的时候中年男人也看着地上的石头子，也想要操控一番，瞪了几眼也只是徒劳无果。又听见杨达润说的最后一句话，只好悻悻的收回看着石头的眼神，转而看向杨达润。

“有多痛苦。”

“时时刻刻生不如死，又死不掉。”

“我从军三十年都没有听闻过有你这样的人，很痛吧？”

这句话好像是在关心，杨达润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后也只是回了个：“嗯。”

“我叫王兵，我想了解一些事情。”

杨达润指着身后的大坑说：“如果你想问的是具体是谁造成的这个结果，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外星人攻打地球？”

“首长脑洞真大，不是外星人，是鬼。”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