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冷笑道:“贵镖局果然是好手段,如此卑鄙伎俩也使得出来,今日我便好好领教领教!”他身形如电,不退反进,迎着那两个镖师冲了上去。只见他双掌一挥,带起一股强劲的内力,竟似要以一敌二,正面破局。
魏武面上一红,喝道:“常年,休要逞口舌之快!江湖纷争,胜者为王,哪有什么卑鄙不卑鄙。今日你既已与我等为敌,就休怪我镖局上下齐心,取你性命!”他再次挥掌而上,掌风比之前更为凌厉,似要一雪前耻。
蓦地风生两侧,一刀一枪,左右斫刺,也是在这霎那之间,同时攻来。常年挥袖一拂,那衣袖仿若被灌注了千斤之力,带起一股强劲的气流,“砰”的一声,竟将那攻来的一刀一枪同时震开。两个镖师只觉手臂一麻,身形不由往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惊愕之色。常年却趁势欺身而上,双掌翻飞,朝着那两个镖师再度攻去,气势汹汹,毫不留情。
常年在这边陷于苦斗,另一边,云梦溪更是险象环生。只见几个黑影从旁杀出,皆手持利刃,朝着云梦溪步步紧逼。云梦溪虽手持树枝勉强抵挡,但终究力不从心,她步步后退,额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那几个黑影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包围圈越缩越小。
云梦溪避了几招,险些给欧辰抓住,又是伤心,又是气愤,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其落下。
“欧辰,你我夫妻一场,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云梦溪悲愤地喊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手中树枝胡乱挥舞,似要将这满心的委屈与愤恨都宣泄而出。然而欧辰却不为所动,继续朝着她逼近。
常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见此情形,不由得大吃一惊,陡地喝道:“欧辰,你若敢伤她分毫,我定将你碎尸万段!”内力一震,将周围镖师逼退几步,旋即身形如电,朝着欧辰和云梦溪所在之处疾掠而去。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将云梦溪从险境中救出。
欧辰心头一震,常年这饱含愤怒与威胁的一喝,让他那本如磐石般的心也有了一丝松动。但他旋即稳住心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想此时绝不能心软,否则会前功尽弃。他手上动作不停,依旧朝着云梦溪抓去,只是那眼神深处,隐隐有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云梦溪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劈,气得咬牙骂道:“好呀,欧辰,你竟如此丧心病狂!往日恩情你全抛却脑后,为了达到你的目的,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顾了吗?”她手中树枝猛地朝欧辰掷去,虽知此举对欧辰造不成什么伤害,但也算是宣泄心中怒火。
云梦溪的武功本在欧辰之上,欧辰是仗着有威武镖局这个大靠山,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对云梦溪步步紧逼。此刻,他虽听到云梦溪的怒骂,却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哼,今日有这镖局诸位高手相助,你便插翅难逃,过往种种,我也不想再提,你乖乖就范才是明智之举!”
不料魏武和他手下的得力镖师给常年一个人绊住,剩下四个普通镖师围着云梦溪,虽人数占优,可真动起手来,竟一时也难以将她拿下。这四个镖师相互使了个眼色,便又一拥而上,刀光剑影间,云梦溪虽身处险境,却也咬牙奋力抵抗,她身形灵活地躲避着攻击,瞅准时机还能反击几招,让那四个镖师也不敢太过轻敌。
欧辰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想道:“这回可是失算了,本以为有威武镖局相助,拿下常年和云梦溪易如反掌,哪曾想常年如此难缠,竟把韩威武他们都绊住了。这剩下的几个镖师对付云梦溪也没讨到多少便宜,若是让他们挣脱了,今日这事儿可就难办了,得想个法子速战速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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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云梦溪又是刷的一刺袭来。只见她手中树枝带起一阵风声,直直朝着欧辰面门刺去,速度之快,让欧辰不禁心头一紧。他慌忙侧身躲避,可脸颊还是被树枝的末梢轻轻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瞬间浮现,虽不致命,却也让欧辰狼狈不已,心中更是又惊又怒。
常年在魏武与一班镖师的围攻之下,虽身处险境,却毫无惧色。他身形如电,在刀光剑影间灵活穿梭,每每总能以巧妙的身法避开那致命的攻击。只见他时而双掌拍出,带起强劲的内力,将靠近的镖师震得连连后退;时而抬腿飞踢,踢得对方兵器脱手。尽管魏武攻势凌厉,众镖师也配合紧密,但常年凭借着高超的武艺和过人的胆识,硬是在这重重围困之中苦苦支撑,一心只盼着能尽快冲破这包围,赶去解救身处险地的云梦溪。
其实欧辰也并非毫无夫妻之情,尽管他娶云梦溪的时候是别有用心,可这相处的日子里,多少还是有过些温情时刻的。此刻看着云梦溪如此拼命抵抗,又惊又怒又带着几分决然的模样,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手上的动作也略微缓了一缓。但那一丝犹豫转瞬即逝,他很快又狠下心来,想着自己如今已走到这一步,绝不能因这一时的妇人之仁坏了大事,于是咬咬牙,再次提剑朝云梦溪攻去。
就在这时,萧瑟等人路过,荣耀第一时间上前支援好友。只见荣耀身形如电,瞬间冲入战局,手中长剑一挥,带起一片寒光,便将那几个围攻云梦溪的镖师给逼退了几步。他高声喊道:“梦溪莫怕,我等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