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看不到了,将军啊,叶黎愿你所愿所求皆如意。”
直至最后一人倒地。
坚守大靖最后的军队,无一人降于南越。
苏茴看着眼前倒了一片的大靖人,南越人,他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把他们厚葬罢,便葬在城门前那座山上,顾将军往后好同旧人叙旧。”苏茴抬眼看向那座山,后来苏茴命它为忠山。
“陛下,渊州城破。”禁卫军连忙进宫告知平治帝。
平治帝坐高台上,听到这一消息,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面上不显一丝惊慌。
“陛下可要离开?臣等定护陛下周全。”他问过平治帝很多遍,若是平治帝愿意离开,可每次都是否定。
“朕若离开,那便是苟且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朕要与大靖与共亡。”
渊州城破的消息,瞬间被传遍京都城内。
有人想跑,可能跑到何处呢?
没有他们容身之处,他们便更加变本加厉,对顾青煜贬低到骨子里。
有少数的声音,可在洪流中,小声音怎么能激起水花?
此时相府内,便也是翻云覆雨。
叶适得知渊州城破的消息,他想着的却是逃走。
叶适打点好一切,他坐靠椅前,闭眼默想着。
“我叶适同他平治帝不同,他要送死,我叶适不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的计划只他与几亲信知晓,他并未告知苏穆宁以及相府上下的所有人。
可他做的一切,都尽收苏穆宁眼底,那日,她愿与雪宜合作。
这一切,叶适都不得而知。
那夜,叶适欲要离开,在院中,苏穆宁突然前来。
“叶相,夫人今日突然前来,是不是知晓……?”
叶适打断了他的话。
“不可能。”说罢,他起身出门迎苏穆宁。
“宁宁,今日怎么前来?”
“怎么,我今日不能来吗?还是叶郎今日有事要做,我前来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