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布登的话才纷纷让开通道,其实他们也不是有意在我面前阻拦,只不过之前碍于布登不敢轻易让开。
“我还需要一匹马。”
布登看向一旁的刀斧手,那刀斧手很快出去做准备。
布登说道:“好,但你再敢伤害她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注意到布登的视线在辛西亚,而我旁边的拉姆却自以为是的感动。
真的为无知的拉姆感到可悲,正因如此我才选择带着他。
在众人又怕有想在总督面前表现的表情,我走出了福纳米府邸。
苏娜大大咧咧的说:“看,我就说他就是沙海里斯巴达克斯的凶手,他现在就想逃走。”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刚才出门的刀斧手已经牵出一匹马,我随意看了旁边一匹最普通的马匹。
“我要那匹马,迁过来。”
开玩笑,我会要他手上的那匹马?这与找死何异?
刀斧手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眼睛投向我身后的布登总督。
得到许可才脱下挂在马车上的缰绳,见他逐渐朝我走来,我连忙说道:
“她,让她把马匹牵过来。”
我随手指向小心翼翼探出脑袋的某个贵族夫人,很快人群的让出一条道,没有人希望我指的是自己。
很快,一个四处张望的女子出现在空地上,她其实也试图融入两边的人群,但不是被人推出来,就是被人用眼神警告。
“艾米贝拉,去。”布登说道。
艾米贝拉听到这句话双腿都软了,布登再次说道:
“只要把马牵过去,你丈夫的事我可以帮忙解决。”
听到这句话,她的布满伤疤的双腿瞬间就有了力气,与其说是有力气,倒不如说是靠身体意志强撑着。
她的情况让而想起了一个人——太子妃。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可惜没有酒慢慢听故事。
她颤颤巍巍,一步一步的把马匹牵过来,这时,布登说道:
“你如果敢伤她分毫,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小主,
“放心,我项堪言而有信。”
“可你根本不叫项堪。”布登冷冷的说。
“只要能让我安全离开,我,祖肖福绝不食言。”
“你也不叫祖肖福。”他对我愈加不耐烦,手指轻轻的摇晃,周围的刀斧手瞬间朝这里走过来。
这……他怎么那么笃定我不叫祖肖福,瞬间,我也想到了原因。
可能是我的表情露出了破绽,这种破绽或许很细微,但,在他这样的老狐狸面前想要糊弄过去很难。
想要骗过别人,就得先骗过自己,我说到:
“我,超虚,可以对‘主’许下承诺,只要我安全离开,绝不伤他们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