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耽误,立刻着手落实,估计要是晚一个月,恐怕又不会给我们通过了。现在后续的雨污分流工程都已经全面暂停了,理由是耗资太多,成效不大。”顾千帆说道。
我们走到了休息点,我脱下了沾满了泥土的牛皮靴,使唤人打来了一盆水冲洗腿肚子和脚。
“溢之,你身为典农都尉,怎么还身体力行地下地干活呢。”顾千帆说道。
“身体力行是好事,之前丞相在荆州任军事中郎将,还亲自参与农耕,教导和传授当地农民的农耕技术。听说先帝还曾经编织了一顶草帽送给了丞相。
立足基层,扎根群众,熟悉基层情况,才能有效地做出因地制宜的合理政策。我自己带头干活,手下各级官员才能安安心心工作,本本分分地做事。”
我说道,当然我的语气是比较谦恭的,没有说教的意味,毕竟虽然我是丞相主簿兼典农校尉,官阶和成都太守一样,但论其实权来说,我的分工仅仅是主管都江堰的修理工程和附近农业建设以及青羌部落移民工作,而顾千帆是主管蜀郡地区的包括经济发展在内的全面工作。论“职务含权量”是比不了的。
“如此习惯甚好,看来我也得学习一下。”顾千帆说道。
“你也别谦虚了,你、我、李恢三人当中,平时就数你跑的最勤快,调查研访的工作你做的是最细致的。
这几天我的工作是将这边的土地丈量一下,李恢那边的青羌部落移民,已经陆陆续续到了,很快就能将土地划分下去。
接下来就是都江堰的修理整治工作了。”我将工作计划说给顾千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