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给后头的两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直接上前将汪云檀按倒在地。
“放肆!本宫是固伦和寿公主的生母!你们这群贱人怎么敢这样对我!”汪云檀不可置信地看向如嬑。
“你胆大妄为、祸乱国政!桩桩件件哪件冤了你!”如嬑微微附身,盯着这张让她厌恶至极的脸:“押下去!”
腊月一听如嬑来真地,连忙求饶:“娴妃娘娘恕罪!求您饶了我们主吧!”
“不许求她!你不过一个妃位,纵然有协理六宫之权,又有什么资格关押本宫!你这是以下犯上!”汪云檀脸上满是如嬑熟悉的倔强。
有一瞬间,如嬑觉得好像在看自己。
“娴妃娘娘,这会要紧的是皇上啊。”进保及时开口:“您是皇上的青梅竹马,得劝劝皇上啊。”
如嬑冷冷地看了一眼进保,又看向汪云檀:“汪云檀,你生着这张脸,真是让本宫恶心至极。”
说罢,便大步离开。
汪云檀挣脱开,恶狠狠地盯着常欢和进保:“等着,别落到本宫手里。”
常欢恭敬行礼:“那也得娘娘有本事才行。恭送惇嫔娘娘。”
汪云檀气坏了,低头看自己的衣服——都脏了!
“回去!”
然后气冲冲离开。
寒香见想去追如嬑,被常欢拦住:“容妃娘娘,您这是要去哪?”
她根本就不想管常欢,绕过他就准备走,却被好几个小太监挡住去路。
常欢背对着她,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皇后娘娘生病,所有嫔妃都必须去侍疾。”
“皇后娘娘生的什么病?怎么这么巧就病了?”寒香见面无表情地看着常欢。
常欢轻笑一声:“自然是被皇上伤透了心的心病。娘娘是要去拦着娴妃娘娘吗?娴妃娘娘与皇上是青梅竹马,皇上是她的少年郎。在这紧要关头,您拦着她,可就是在玷污他们曾经高贵的爱情了。”
说着他转过身:“您要玷污娴妃娘娘和皇上至高无上、纯洁的爱情吗?”
寒香见果然犹豫了。
常欢再接再厉,声音中带着蛊惑:“娴妃娘娘为了皇上什么都不怕,她甚至愿意去直谏皇上的过错,就为了能换回皇上的一丝清誉。多么感人的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