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娜丽走出里屋后,柳树又和大爷大娘说过几句话语,大爷的话言话语还是同意柳树他们合伙做小买卖,大娘还是有所顾虑。柳树深深知道自己主张往出批发服装就是设想,他还是认为这种设想并不算是过于肓目,这就要通过往后的现实来证明是否可行和不可行,将娜丽还是说出了退路,如果库房中的衣服批发不出去,他们还是要接着赶大集摆地摊,柳树当然同意在大集上共同摆个摊子,这还是合伙经营模式,柳树和二老说出要去洗衣服后,他还是离开里屋。
柳树返回到居住的房屋后,他就找出了几件该洗的衣服,他要清洗这次出门穿过的内衣和外衣,他把衣服和成袋的洗衣粉装在蛇皮袋子后,他提着蛇皮袋子端着洗衣盆就去往后院,他在院里的贮水罐旁洗衣服时,将娜丽已经从商店中返回,她不是单单买只柴鸡,还买回来豆腐和粉条,她在院里和柳树打声招呼后,她就进入正房的外屋。
柳树这才看出她的背影和三朵的背影很相似,他心里顿时就滋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他还是对自己从前的错误选择感到很后悔,他还是深深理解了三朵所规劝自己的那些话语完全正确,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三朵还是相当有远见,她反对他在家乡搞养殖业就是有先见之明,三朵曾经说过在杨柳庄不适合建盖鸡舍养鸡,因为养鸡不单单是一个人能干够顾及,还要雇用其他人员帮助,雇用人员的工资并不是小数目。
三朵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做服装生意,她根本就不愿意和柳树共同去养鸡,养鸡要比守着店铺往出卖服装劳累和辛苦,投资远远超过了经营服装的投资,柳树还知道三朵跟本就没有看上杨柳庄,杨柳庄毕竟是个小村庄,连柳洼镇都很少有外地的流动人口,柳洼镇并不算是大镇。小村庄当然不能和三朵的家乡双街口镇相比较,因为双街口镇是个人口众多的大镇,这个镇靠近几座小县城,双街口镇的交通四通八达,还居住着很多外来的流动人口,三朵家在镇上是租的门面房,她的父母经营的就是老保服装,原来她的父亲总是去往市里去进货,后来三朵就单独去往市场里去进货。
三朵经常在柳树所摆的书摊上买书,柳树就渐渐和她相识并有了交往,还渐渐地确定恋爱关系,恋爱当然不是等于结婚,只是算是为结婚前的准备阶段,柳树当时帮助她选购服装当然是顺理成章,柳树知道自己就是没有答应三朵所提出的条件,他知道三朵当时的要求还是合伙往出卖服装的模式,她当时已经知道没有了那个市场后,柳树要是还摆书摊就要去往其它市场,小市场并没有原来大市场的规模大,柳树再去往零零散散的小市场摆地摊就很难赚到钱,因为他已经失去从前的那些老客户。三朵才建议他改行卖去往乡镇的大集上摆摊卖服装,他们不用在任何的乡镇上租门面房往出卖服装,他们就要用车辆拉上服装去往双街口镇周围的大集上摆地摊,柳树记得三朵当时也说出只用三轮摩托车就能够做小买卖,他们往出卖服装只要是挣到钱后,才能购置能装货的农用车辆。
柳树当时还是没有听从三朵的话语,他当时就算是有些血气方刚总要显示男子汉的气魄,他才执意返回家乡建盖鸡舍从事养鸡行业,这就是他和三朵最终没有走到一起的真正原因,他当时要是听从三朵的话语,他今天就不会走到这种地步。柳树通过这些年的经历才意识到自己当初还是做出错误的选择,他还意识到自己的一意孤行才导致和三朵没有了缘份,他更意识到是自身有缺陷配不上三朵,他承认三朵的选择完全正确。
柳树这些年总是把三朵当成自己的老师,他还是把她当做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虽然三朵现在已经成家立业,她已经过上美满的生活。他当然不能再和她见面说话,可是柳树还是受到她的鼓励,他还是被她那种上进的精神所感染,三朵就是支持他多阅读书籍,因为柳树当时往出卖书就有阅读书籍的方便条件,他当时还是有很多空闲时间。柳树曾经听三朵说出她每年要阅读几本书籍,她还说出阅读书籍就是打发空闲时间的一种方式,她说出过曾经阅读过的书籍名称柳树还是摆摊往出卖过,他只是知道书籍的名称,就是没有阅读过书籍的内容,她讲解出的历史书籍和哲学类书籍头头是道,柳树没有阅读过当然就觉得云里雾里,柳树只是阅读过很流行的武侠和言情的小说,还阅读过四大名着,他就是很少阅读大部头的世界名着小说,可是三朵都阅读过柳树所阅读过的廖廖的几本书籍外,她最喜欢的还是经常阅读世界名着,她在柳树摊位上所购买的都是大部头的名着,他就知道她所购买的各种外国小说的书名,柳树当时还是处于好奇心就阅读起那些小说,他当时就为了知道那些小说的内容用于答对三朵,他那时除了外出掏书画和在摊位上卖书画的时间后,他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阅读各种书籍上,他只要是在摊位上有空闲就是阅读书籍,柳树是在三朵的影响下才养成了阅读书籍的习惯。他深知三朵和自己当时都算是小商小贩,可是三朵的身上却透露出很独特气质,她的言谈举止相当得体,尤其她的话语非常讲究,柳树承认她的内心修养和她经常阅读书籍有关,她的知识面相当广泛,她的性格内向举手投足间就显得非常文雅。柳树现在更加承认三朵就是要比自己的认知高,她当时的预言现在还真成为现实,她的预言就是柳树往后还要背井离乡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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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从院外进院里来洗衣服时,他还特意关注头顶上的天空,他当时看到蓝色的天空上还是有朵白云在飘浮,他现在已经洗出几件衣服后,他的目光再关注天空时,他已经看不到那片飘浮白云,那片白云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渐行渐远,他深知过去错过的机会就像那朵白云那样已经失去,只有记忆不能有丝毫留恋,只有面对现实才是明智之举。他已经还清所有债务,心理上就没有太大的压力,他知道将娜丽决定合伙做小买卖也是经过慎重考虑,她平时为人处事也是相当慎重,她还算是对他的信任才做出了这种决定,柳树现在还是要听从她的安排,当然还是要向她提出合理性的建议,他认为合作顺利不顺利是小事,提升双方的信任度才是继续合作的前提。
柳树把所有衣服洗完后并晾晒到前菜园边际的那根铁丝上,他从前在市里生活时洗衣服用衣服架晾晒,因为晾晒空间有限只能使用衣服架,他这些年晾晒衣服从来就不使用衣服架子,他所穿的衣服都是干活时穿的衣服,他把洗过的衣服就随意搭在晾衣绳或铁丝晾衣绳上,他存放洗过的衣服时也不用衣服架子挂着,只是很随意叠放聚堆。他还看到将娜丽所晾晒的被褥还是挂在铁丝上,他刚刚晾晒过衣服后,将娜丽就从里屋门口走出来说:“大哥,我刚才和小赵他们通话来,他们已经到达五角地,你洗完衣服就先回你屋等待,我先在屋里帮助我妈做零活。”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就返回门脸房等待,他们的车停在院外时,我就把他们让到院里。”
她说:“大哥,你就在院外等着接接迎他们。”
柳树答应声后就端着洗衣盆拿着蛇皮袋子向向着大门口走去,他走出大门口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他回头就看到大爷正向着院外走来,他停下脚步回头问:“大爷,你要去往哪里?”
大爷说:“柳树,我今天不能外出闲逛,我跟着你上屋说会话,小赵他们来到后我还能在旁帮忙。”
柳树开了房屋的门锁后,他就把老爷子让进屋里。老爷子进到里屋后,柳树把蛇皮袋子中的洗衣粉和洗衣粉放置在外屋,他随后就进到里屋坐在椅子上,老爷子坐在炕檐边上说:“柳树,我就是在夏天时外出闲逛,春季秋季和冬季总是要守在家里,这个秋天你大娘又要进城里,我就更不能外出闲逛,我就要守在家里。”
柳树说:“大爷,你夏季总是帮助我妹妹往外卖货,你就是有去往喷泉广场上观看二人台的爱好,你还帮助我卖过衣服。”
大爷说:“柳树,我总是帮助你们往出卖服装,我还是看出些门道。你们进的那些服装的价钱并不高,你们要是多批发几个客户,还是抵住你们赶大集,你们出车赶大集还要花费油钱,你们还不用早出晚归,你们就是比赶集挣的少都值得。”
柳树说:“大爷,我们要是批发不出去还是要赶集摆摊,在大集上摆摊遇到的顾客多,购买衣服的客户有的不是主子客户,在大集上往出卖衣服有时说话都感到口干舌燥,收摊时还要用两个小时。我们要是往出批发都是主子客户,这就节省了很多时间和精力。”
大爷说:“柳树,现在和过去的年代区别很大,那时我在生产队时赶马车时就觉得很威风,马车总是比牛车驴车跑的快。现在马车牛车都不算是车辆了,现在出行都是各种汽车,马跑的再快都追赶不上汽车。”
柳树点头笑出声后就不再言语,大爷又接着说:“柳树,过去要照相还要去往城里的照相馆,那时走乡串户用胶卷洗相片的就是买卖人,现在在咱们家门口就能照相出相片。那些年坝下的的年轻小伙子为了搞对象,他们就来到坝上走乡串户照相和洗相片,他们有的还是搞中了对象,过去那个年代在乡下照相和洗相片挣的比工分多。”
柳树这才听出大爷可能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他还是认为将娜丽可能和大爷说出了这件事。柳树深知自己的设想并不一定能实现,他想改行从事移动照相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前期就要做出各种各样的准备,还要准备充足的资金做为周转资金,他现在对移动照相这个行当还没有梳理出任何头绪,他就不能和大爷强调有关移动照相这行当的事情。柳树就岔开话题说:“大爷,小赵他们今天要是选购的衣服多,我们再找几位客户往出批发衣服,只要上来本钱后,我们在中秋节前还能去往市里再进次货,库房中要是剩余的衣服多,我们还要出车去赶个大庙会。”
大爷说:“柳树,小丽和我说过你们的打算,你们不管是往出批发还是赶集,你们能把库房的衣服卖出去。我和你大娘昨晚还商量过卖服装的事情,我往后白天就不能再闲逛,我想到在门脸房前摆地摊往出卖你们进的服装,我是为自己找个营生。”
柳树心里感到特别高兴说:“大爷,你在自家门口摆地摊不如在房屋里卖衣服,小赵他们今天要挑选门脸房库房中的衣服,只要腾出我租的那间库房,你老就能在那间库房中往出卖衣服,这就不用受摆地摊的辛苦,你顾不上往出卖衣服时还能锁上屋门。”
大爷说:“柳树,我就不往出再租那间库房,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就是想要帮助你们往出卖服装,我卖多卖少的都要给你们本钱。”
柳树说:“大爷,你老卖多卖少的就算是个小营生,我们平时闲在时还能帮助你往出卖衣服,你帮助我往外卖过衣服,你就知道了各种衣服的卖出价。”
柳树和大爷正在说话时,他看到有辆蓝色农用车已经停在门脸房前,他看出那辆车是小赵他们的车辆后,他就和大爷走出屋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