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和将娜丽帮助大爷摆完地摊后，他就把三轮摩托车骑到了后院。她跟着返回到院里时，她才和柳树说出和刘婶用手机通过话的事情，将娜丽说出刘婶不同意他们去摆夜摊。柳树就知道将娜丽做出要摆夜摊的决定违背了买卖行的规矩，刘婶的阻止就是合情合理。柳树知道将娜丽昨天提前和刘婶先通话过于草率，柳树当时不知道她和刘婶通话的内容，他后来才知道将娜丽要批发刘婶衣服，刘婶还是答应了她，柳树要是再提醒将娜丽已经无济于事，他最后只能给刘婶挑选衣服。刘婶还占上了将娜丽的摊位，他们今晚要是去摆夜摊就不能占将娜丽的摊位。将娜丽耐心地和刘婶解释过后，刘婶才勉强答应他们今晚摆夜摊，刘婶不会答应他们去赶大集。将娜丽只好答应刘婶只摆夜摊不赶集。将娜丽和柳树说过刘婶的事情后，他们就进库房中往布袋子中装衣服，还把装好的布袋子都装在两辆三轮摩托车上。

柳树还是要按照将娜丽的提议去做，他们今晚上摆摊就要去往柳树从前摆夜摊的地方，这样就离刘婶和张大爷他们的摊位很远，另外那条街道边际的地方能多占地方。她还提议今晚摆夜摊要把衣服挂起来往外卖，地摊上只能摆放少量的衣服。柳树从前赶集摆地摊往外卖衣服是出于无奈，他独自一人看守不过来很长远的摊位，只有把所往外卖的各类衣服聚大堆，他要是拴绳挂衣服至少十多米，他独自在摊位上就是忙不过来。现在他是和将娜丽合伙往外卖衣服，他们就能用衣服架挂在拴系结实的绳子上，挂起来的衣服就是比在地摊上的衣服出眼，还能方便顾客挑选，最主要的是挂起来的衣服上档次能卖上价。

柳树还向她说出了不掌握钱财的事情，她要统一管理批发或摆摊收上来的钱款，她还是答应了柳树提出来的这个条件。她还说出了已经记下了双方各自所出的本钱，她还要负责记下每天的收入和花销。柳树认为不掌管钱物更省心，他只管给每件或每身衣服定价，他更要干些体力活，赶集摆摊几乎不用体力，在菜地里干活才是强体力活。柳树还是准备了电瓶电线和节能灯，他还是按照将娜丽的要求多准备了几根木杆，她还找到几根结实的绳索，最后还往摩托车箱里装上个打瓜，他们要在摊位上解渴，吃打瓜比喝矿泉水合算，他们每人的保温杯都装满开水，两辆三轮摩托车在摊位上能够拴系挂衣服的绳子，他们每人都骑摩托车还能多拉衣服袋子。他们把两辆三轮摩托车都准备齐当后，大娘已经给他们做出了晚饭，柳树知道在下午五点左右不算是晚饭时间，他们提前吃晚饭就是为不在出摊时吃晚饭。大娘所准备的晚饭是烙白面饼，还有凉菜炒菜和米汤。唐大哥赶集也返回来，他还煮了面条早早吃过晚饭，他还替换了唐大嫂吃完了晚饭，唐大哥要和柳树他们共同去往五角地摆夜摊，柳树和将娜丽吃过饭走出屋门后，他们各自骑上摩托车和唐大哥的摩托车前后都出院里，柳树把摩托车骑在院外时，他看到大爷和唐大嫂的摊位上的人很多，大爷正在往外卖衣服，将娜丽和唐大哥在院落门前没有停车，柳树也没有停车，他们就顺着那条街道向前行驶。

柳树他们把摩托车骑到了那条主街上后，唐大哥还是在街东头找到了摊位，将娜丽知道她的摊位被刘婶占了，她就要和柳树去往街道的西头去摆摊。柳树和她把各自的三轮摩托车骑到街道的西边后，柳树看到街道的西边还是有着空闲地方，街道西边两侧的空闲地段大多是散摊，很多散摊并不固定，摊主晚上有时来摆摊有时不来摆摊，他们来街道两旁摆摊的时间并不固定，他们有时下午一两点前来摆摊，有时在四五点前来摆摊。柳树从前独自来摆夜摊时，他最早是在七八点钟左右，他最晚是在七八点钟左右，因为他赶完大集后有时要串山村，他在村落中还是能卖两三个小时的衣服，他前来这条街道上摆夜摊就很晚，那时他几乎摆完夜摊后就是傍晚时分，这条街道上正是人多的时候。在下午四五点钟左右街道上人少，五角地周围的外出打工人员还没有从菜地返回来，晚上八点到十一点左右街道上的人最多。将娜丽知道柳树经常在街道北侧边际上摆摊，她就把摩托车停在了柳树经常摆摊的地方，柳树也看准了距离把摩托车停了下来。柳树早就知道摊位后边的风景树很特殊，其实那些风景树就是很普通的油松，油松的树龄在四五年左右，只是油松的树头已经用细铁丝整了形，经过整形后的油松的树头就有了层次感，树头上的枝杈就不会下耷，每条枝杈几乎都是平行生长。

柳树所停的摩托车和将娜丽的摩托车相距六七米，两辆摩托车上都能栓木杆和栓绳索，柳树就从自己骑着的摩托车上拿下了木杆和绳索，她就帮助他支立木杆和绳索，柳树看到烤玉米和烤红薯的摊主已经摆上摆，他的摊位旁有几位穿着校服的学生，他们在购买现烤熟的玉米。烤玉米和红薯的烤箱就在三轮摩托车的车箱上。柳树看到对面的街道旁还是有了几个摊位，有辆往出卖白皮香瓜的卡车，还有辆卖苹果的小卡车。当然靠着东边的街道两旁摆出的摊位更多，因为这条两旁能摆摊的街道有二百多米，东边还是靠近那些宾馆和饭店，还靠近那个很宽阔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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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他们挂衣服的支架设置利索后，他看出这个挂衣服支架上的四道绳子能挂上百件衣服，他们要把成身的工作服摆放在摆地摊的铺头上，将娜丽的摩托车上拉着两个蛇皮袋子，袋子里都装着衣服架子，三角形的衣服架子所用的材料是塑料和铁丝，铁丝的衣服架子下边还有两个挂勾，挂勾上也能挂裤子。塑料的衣服架子上只能悬挂上衣，塑料衣服架容易变形。柳树还把电线安置在衣服架子上，电线上都串联着节能灯的灯座，电线要连接在他们车上拉着的两块蓄电池上，还要通过逆变压器把二十四伏电压转成二百二十伏电压，正常电压才能供上几盏节能灯照明。还准备了音箱，音箱没有开启。他们把大布口袋在铺头上打开后，他们随后就从口袋中往出拿取衣服，他们认为能挂着卖的衣服就挂在衣服架子上，柳树就要把有衣服架子的衣服挂在绳索上，他挂衣服的同时还要进行分类，秋季衣服和冬季衣服要分开挂着，当然是上衣多下衣太少。成身的工作服和雨衣都要摆放在地摊上。

他们在摆摊的过程中就卖出五件上衣，将娜丽就收上来二百多元钱，他认为摆摊卖衣服就是要比批发衣服的利润大。他们摆完摊后，柳树从手机上看出时间是接近七点，街道上打工人的身影就多了起来，他们收工后有的要从街道上经过，还有的要去往饭店中去吃饭，他们的摊位上聚拢的人员也就多起来，将娜丽正在那位大叔讨价还价时，柳树就看到刘婶从东边的街道上走过来，柳树就对将娜丽说：“妹妹，刘婶过来是来观望咱们摆的摊吗？”

将娜丽说：“咱们没有在我原来的摊位上出摊，刘婶过来是找咱们来说话。我中午和她通手机时，她就不愿意让咱们出夜摊，我和她说出把好地段的那个摊位让给她，她过来就是还是不同意咱们摆这个夜摊。”

柳树说：“妹妹，咱们是违背了规矩，你先答应要批发刘婶衣服，咱们批发她衣服就不能再摆摊，要是摆摊都不能和她赶相同的大集。”

她说：“我是为刘婶着想才先和她通的手机，大集上往出卖同款式的衣服摊很多，各自卖各自的衣服，咱们不能为了批发她几件衣服后就不再赶大集了吗？”

柳树看到刘婶到达了摊位上后，他就和刘婶打招呼说：“刘婶，你还没有摆出摊子吗？”

刘婶的目光打量着地摊上的衣服说：“柳树，我六点多钟就摆好摊子，我都卖出几件衣服，今晚你叔叔帮助我卖货，我趁着没黑天过来看看你们摆出的摊子。”

柳树说：“刘婶，我们才把摊子摆齐当，我们还是开了张。”

刘婶说：“柳树，你是外秧，我先不和你说话，我要找小丽说道说道。”

刘婶就从摊位上绕到将娜丽的身旁，将那丽正在往外卖成身的劳动布工作服，刘婶并没有先和将娜丽说话，她还帮着将娜丽和那位大叔拿着工作服的大叔讨价还价，此时有位大爷正在衣服架子上翻动衣服，柳树就帮助大爷挑选起上衣，那位大叔买走工作服后。刘婶就对将娜丽说：“小丽，你们来摆夜摊就是不合适，你们把衣服批发给我，你们又来摆摊来顶我，你们摆出的摊子太大，有你们的衣服比着，我进你们的衣服就卖不上价钱。”

将娜丽说：“刘婶，我们当初是想往外批发服装，今天批发小赵他们的服装量很少，我就想到来这里出个夜摊，我们上收上来本钱后还要再去进服装。”

刘婶说：“小丽，你们要是出集摆摊顶我，我就不再进你们的衣服，我把卖不了的衣服还要归还你们。”

将娜丽说：“刘婶，我在手机里和你商量过了，我们就是赶这个夜摊，还赶早市。白天就不去往大集上摆摊卖服装。”

刘婶说：“小丽，你们就是去往大集上卖衣服我都没法，我往后就不再进你们的衣服了，我卖不了的什么时候想退给你们就退给你们。”

……

柳树已经帮助那位大爷挑选出合适的涤卡中山服，他和大爷讲价收钱就没有细听刘婶她们的对话，他收过大爷的钱后，他还把那件衣服装在了塑料袋子中，大爷提着塑料袋子走了后，柳树看到刘婶已经迈着快步离开摊位，他目送着刘婶的背影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夜晚将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