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捡拾山梨

唐大哥决定在八月十八日返回后,在中秋节过后的第二天下午,柳树他们就往出批发起衣服,他们把剩余的衣服都批发给了那两位叔叔,他们批发出去的衣服大多都是冬季衣服,柳树他们这次两辆摩托车拉来十多包衣服,这十多包衣服并不是进货时的大包衣服,衣服包中冬季衣服占多半,柳树他们在庙会上摆摊时,冬季的服装比秋季的服装还好卖,两位叔叔每人批发柳树他们的衣服都是一千多元钱,他们还要接着把批发的衣服在庙会上摆摊往出卖。柳树他们只剩下三包衣服,因为两位叔叔把皮袄大衣等定价太低,柳树就没有批发他们,柳树他们往后要在天冷时往外卖皮袄和大衣,两位大叔还是提出条件,柳树往后要是再批发他们的衣服,柳树他们就要用车辆把衣服拉到他们的家门口,他们挑选多少衣服就给柳树他们多少钱,剩余的衣服柳树他们还要拉回去,柳树和将娜丽还是答应他们。柳树把剩余的三口袋衣服都装在自己的车辆上,将娜丽的摩托车几乎就是空车。柳树他们这次收上来有一万四千多元,柳树和将娜丽分别随身携带。唐大哥他们也腾出了很多调料箱子,他们摩托车车厢里的货物就减少很多。在阴历八月十七的那天下午五点钟左右,戏台已经散了下午那场戏,柳树和唐大哥他们就收了摊,他们没有做晚饭就要离开黄土山大集。唐大哥说出不能再返回到黄土山镇上的旅馆中居住,他们要在返回的路上找家旅馆中居住。

将娜丽还和唐大哥说出不愿意过那座骆驼山梁,因为骆驼山梁上梁爬坡弯道太多。唐大哥说出绕路就不会经过那座山梁,绕路当然还是要走山路,只是不经过骆驼山梁,绕路就要多行驶三四十里的路,将娜丽还是同意唐大哥绕行那座骆驼山梁。唐大哥还说出他们去年返回时就没有再走骆驼山梁,他们是绕行其另外的一条道路才返回到了托果县城。

柳树他们骑着摩托车离开了那个庙会现场时,他还是看到有些摊主正在装车,他们也要离开这个庙会。柳树他们在公路上骑行有六七十里地后,在晚上八点左右他们就到达了孤山子镇,孤山子镇和黄土山镇大同小异,只是这个镇靠着一座孤零零的山峰,他们在镇上的一家饭店吃过晚饭后,他们又找到一家旅馆住了下来,将娜丽和唐大嫂还是住一个房间,柳树和唐大哥住在一个房间,他们转天凌晨三点钟起床,他们又骑上摩托车从那家旅馆中出发,唐大哥这次还是在前头引路,他们要走另外的一条道路返回到新村。

早晨八点多钟时,柳树他们就在路边的饭店里吃过早饭,他们接下来以继续赶路,唐大哥还是在前头引路,柳树骑着摩托车总是跟随在将娜丽的身后。他没有想到返回时又行走在一条很陌生的道路上,公路的两旁不时出现稀疏的村庄和庄稼地,山区中的零散村庄很富有诗情画意,秋天中的山区景色真的是美不胜收,阴坡上有密实的白桦林还有被秋霜染红叶片的枫树林,公路两旁的护路杨树稍头也有黄树叶,庄稼地里还有着农民在收秋,阳坡面上还是有着鬼斧神工的悬崖峭壁和崖洞,还有在崖壁上生长着的坚毅而顽强的岩松。柳树在庙会上摆摊时,他向一位大爷请教阳坡上的花是什么花时,老大爷就向他说出了是山苏子花,只有深秋上大冻后,阳坡成片的山苏子花就会被冻死。

柳树这次还看到公路旁养蜂人的蜂场,蜂场大多都建在山脚下平坦的地带上,还有的蜂场所选择的地理位置更是特别,养蜂人把窝棚搭建在了古榆树旁,窝棚的周围还摆放着几排木质的蜂箱,蜂场中还是有很密集的的蜜蜂身影,养蜂人头上戴着防蜂筛网面罩在蜂箱旁劳作,他们是在收集蜂蜜。柳树知道养蜂的这种职业大多都是夫妻搭档。柳树没有养蜂技术,他还没有体验过养蜂人的日常生活,他只是看到蜂房周围还安装着接收电视信号的大锅,还有能接受太阳能光伏的发电板,他看到几个蜂场很靠近阳坡面,阳坡面上的山苏子花就是秋天最红火的花儿,还是要迎接严寒的花儿。柳树知道春天有春天盛开的花儿,夏天有夏天盛开的花儿,秋天有秋天盛开的花儿,北方冬天的花儿当然就是雪花。柳树又看到路边停放着一辆厢式货车,车厢的两边已经完全打开,车厢中装着成排的蜂箱,成群结队的蜜蜂在车厢周围飞动着,柳树认为这种移动养蜂的厢式货车更方便,养蜂人随时都能够开车换地方,哪座山上的山苏子花密集,养蜂人就能够及时把车辆停在哪座山的山脚下,养蜂职业还是最亲近自然的自由职业。

柳树还是看到在公路不远处有两辆罐车在不停转动着,几辆带着链轨的小型车辆在装着罐车所活的水泥石料,链轨式小型运输车还是很机动灵活,这种运输车酷似小型坦克,十多辆链轨式运输车正在往陡峭的山顶上运送水泥,山顶上正在建着高压塔的塔基,悬挂在山梁上伸着手脚的高耸的高压线架子上还有工人在工作,他们正悬挂在高高空中的电线上在布置高压线,他们的身影就好像是落在电线上的鸟儿,柳树没有攀高的能力,他那些年就没有选择在工地上建盖楼房,因为他在高层楼房上干活就觉得头昏眼晕,他非常羡慕那些能在高空作业的工友,他认为他们身上有种平常人不具备的能力,他还是认为他们就是超人。还有女性驾驶员驾驶着运输车在陡峭的坡路上行驶。柳树第一次进货路过山区时,他看到的是骡子驮着砖头和水泥爬山登岭,这种很便捷的小型链轨运输车远远超过了骡子的体力。他认为拥有罐车和链轨运输车等生产资料的就是老板,司机和那些干活的人都是为老板打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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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认为换一条道路行走就能看到另一番风景,他在返回的这条道路上还看到了有废弃的大棚,地里只剩余着建盖大棚用的钢筋骨架,大棚里长满荒草。还有些小型加工厂的大门紧闭,乡下的有些小型工厂完全处于瘫痪状态,工厂的铁门和厂院里显露出的铁管道锈迹斑斑。更令柳树感到惊奇的的是还有一片荒废的楼房,那片楼房就建盖在一座大山的山脚下,那片楼房的前边还靠近一座水库,辽阔的水面上还闪现着蓝莹莹的波光,水库的水面上还是有着水鸟在飞起飞落,柳树看出它们不像是天鹅,可能像是白鹤之类的水鸟,水面上飘浮的成双成对的像是鸳鸯。柳树骑着摩托车到达那片楼房跟前时,他真切地看出那片很荒凉的楼房,两层楼房表面建盖的还是有些仿古特色,封上顶的楼房顶子是尖顶,楼房的顶子使用的是传统的小瓦,楼房的墙体显示出的是青砖墙体,可是楼房前面的门窗并没有安装,每栋二层楼的前边还有四方小院,那些排列整齐的楼房有上百栋,可是这些别墅型楼房就是处于烂尾状态。

柳树还没有看清这片烂尾楼房的细节时,他骑着的摩托车已经路过了这片楼房,这时他腰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还是不能骑着摩托车打手机,他就把摩托车停在路边,他从腰串子中掏出那个直板诺基来手机后,他才知道是柳林打来的电话。他接通手机后,柳林就问起柳树在庙会上卖衣服的情况,柳树就向柳林说出了在庙会上卖出的钱数,他还向柳林说出今天已经离开黄土山大庙会的现场,还说出正行驶在返回的道路上。柳林就向柳树说出他正在收购土豆的大货车的旁边,他惦记着柳树的情况才给他打来手机,柳林还是催促着柳树尽快去往他家里去取钱,柳树说出过几天就去他家取钱。柳林接下来就说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柳林还向柳树说出了家乡的情况,柳林说出家乡的土地上要铺设高铁的轨道,轨道上要经过的土地国家要补助钱财,柳林说出村委会正在做规划阶段,过年春天就能补给轨道占用耕地的钱款,柳林知道柳树所分到的耕地位置,高铁的轨道有可能要占用柳树的耕地,只要占用了耕就要按米补助钱款,柳林说出柳树还是能够得到十万左右的补助款。柳林家耕地还是挨着柳树家的耕地,他家也可能得到补助款。柳树不再和柳林说话后,他又骑上摩托车追赶唐大哥他们,他知道这几年亲弟弟正耕种自已的责任田,弟弟还是知道铺设轨道占地不占地的情况,柳林还说出过年春天才能兑现,他想到这件事还是有着多种可能性,他就不能把柳林说出的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要在空闲时给亲弟弟打电话解这件事。

柳树骑着摩托车还是追赶上唐大哥他们,他们几人已经把摩托车停在公路旁边那个凉亭子旁,凉亭子旁还是有着很开阔的停车场地,唐大哥他们正坐在凉亭子里的座椅上说话,凉亭子不远处还有一条通向一趟沟的宽阔的水泥路,公路与那条水泥路的交叉地点上还有个明显的显示牌子,牌子上写着:“梨树坡村”。柳树把摩托车停在那个广场上后,他就向着那座凉亭走去,凉亭子周围的花圃还是有盛开着的秋花。

将娜丽说:“大哥,你骑着的摩托车没有追上我们,我看到你停下车,还认为你在路边解手。我们后来就看不到你的摩托车,我们在这里等待着你的到来,你的摩托车要是抛锚,你早就给我们打手机。”

柳树回答说:“妹妹,我弟弟柳林给我打来手机,我就停车和他通话,我再骑上摩托车就没有看到你们的身影。”

柳树进到了凉亭里后他接过将娜丽递给的那瓶矿泉水,他就坐在八角凉亭子里的木条椅子上就喝上了矿泉水,唐大哥喝着矿泉水说:“柳树,我和你嫂子我们去年走这条道路时,我们还是在这个亭子里休息过,我们在这个亭子里喝水时,有位大娘挎着筐也来到这亭子中歇着,她的筐里还挎着从山上捡到的山梨蛋子,大娘给我们几个尝尝,我们尝出要比集上卖的梨还有酸滋味,酸的提神解气,山梨蛋子还散发出香味,那位大娘走了后,我和你嫂子就在不远的坡上捡拾很多山梨蛋子,我们拿回去就用果汁机加工,果汁机加工出的山梨果汁比商店卖的果汁有营养。”

将娜丽说:“咱们再喝几口水后就上坡上捡拾山梨,我没吃过山梨,我就想尝尝山梨好吃不好吃。”

柳树看到不远处山坡上生长着的零星树木后,他才知道那些低矮的树木就是山梨树,山坡下还有几粗壮低矮的山梨树,山梨树的树头上绿色多黄色少。他于是说:“大哥,成熟的山梨是掉落在树下了吗?”

唐大哥说:“柳树,咱们不用上树去摘就在树下捡拾现成的山梨,山梨树不上化肥不打农药,山梨就是绿色环保的山野上的果实,山梨酸是酸,咱们用它打果汁时多加冰糖。咱们捡拾山梨不能用太多时间,咱们用几十分钟就能捡拾到很多山梨蛋子。”

柳树喝下了半瓶矿泉水后,他就去往自己的摩托车旁,他还把半瓶水放置在车厢里,还从车厢里找到了两个布提兜子,唐大哥和将娜丽他们都找到结实的食品袋子,柳树就跟随着他们向着不远处的山坡上走去,山坡离着公路边还是很靠近,他们到达了山坡下生长着的那几棵山梨树下时,柳树就看到掉落在树下的山梨很多,只是山梨的个头偏小,他拿起个山梨尝吃后才知道山梨的酸滋味,将娜丽尝吃过山梨后,她还是说出要多捡拾山梨回去打果汁,他们就个自寻找合适的山梨树捡拾起山梨,柳树和唐大哥上山坡顶上的梨树下捡山梨,将娜丽和唐大嫂在山坡下的梨树下捡山梨,柳树和唐大哥最后都捡拾十多斤山梨,他们两人走下山坡时,将娜丽和唐大嫂已经到达停放的三轮摩托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