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今晚随着将娜丽全家围着饭桌在吃晚饭时,他才知道今晚上的晚饭还算是最早的晚饭,因为外边还是天光大亮。夏季和秋季吃晚饭的时间大多都是在晚上七八点钟,借助电灯光亮吃晚饭的时候就是正常的饭点。柳树还是感悟到了今晚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很融洽,外屋所摆放的这张饭桌还算是大饭桌,这么多人围坐在饭桌旁就显得很挤巴,饭桌上所摆放着的饭菜还是显得满满当当,炒菜是肉丝土豆丝,羊肉片芹菜,素油胡萝卜片,还有粉条白菜,凉菜有油炸大蚕豆,酱牛肉片和猪肝,腌辣椒和芥菜丝,还有一小盆蒸红薯,只是这盆蒸红薯并没有端在饭桌上,谁要是红蓍就要让将娜丽去拿取。饭桌上并没有摆放饮料白酒和啤酒,还是没有摆放着果汁和杏仁露,每个人的饭碗都是小米稀饭汤,柳树平时还是爱喝小米稀饭汤,将娜丽她们熬制出的小米饭汤很粘稠。柳树每次围坐在大爷家的饭桌上吃饭时,饭桌上必不可少的就是肉类菜。柳树知道小米就是要比大米有营养,草原上的土地上不生长谷子,小米都是要从米面粮油店中所购买,另外大集上还是有着摊位卖五谷杂粮。
将娜丽和小梅姐在饭桌上吃饭时,她们偶尔还是要说出几句话语,她们神情自若的脸上都挂着自然而然的笑容,她们的话语显得很亲昵,她们微笑着的脸宠就好像是盛开着的花朵,小梅姐的脸宠端庄而清秀,她的体形比将娜丽的体形显得丰腴,她缓慢的话语粗鲁而实在,她的说话腔调还是带着本地口语的颤音,她还是没有将娜丽能说会道的口才,她的眼神还是没有将娜丽的眼神活泛,她们的言谈举止表露出了她们的乐观情绪,小梅姐还说出她家的女孩总是住在她姥姥家,她才能去往菜地里安心打工,柳树没见过她家的那位女孩,他就不知道小梅姐家的孩子多大年龄。柳树在饭桌上并没有和她们说话,他就是和二哥二嫂很随意地说过几句话语,二嫂还用汤勺还喂了茹茹几口稀饭汤,茹茹偏食也就是吃个煮鸡蛋。
大娘在晚桌上说:“小丽,现在快到冬天,每年冬天咱们都要吃两顿饭,明天咱们就吃两顿饭,你白天赶大集晚上就不用帮助我做饭,我能做出全家人吃的晚饭,你二嫂要是有空就帮帮我,她要是有活干就不用她通手。冬季不像夏季和秋季那么赶落,咱们家备用的米面和菜类都现成,我就能做过来全家人吃的晚饭。”
二嫂说:“妈,我冬天没有活,我就要帮助你做晚饭。”
大娘又说:“小丽,你们冬天出车赶集就不象天暖和时那么赶落,冬天没有庙会还不用晚上去摆摊,天冷时大集上都没人,天冷你们就不要再去赶集。你们不要把挣钱多少的放在心上,钱多钱少的都是小事,平平安安的才是大事,咱们在吃吃喝喝上花不多少钱,其它杂项东一股子西一股子花的钱才多。”
小梅姐说:“大娘,咱们夏天和秋天都闲不住,冬天和春天能闲在那么几天,农闲就要在家里保身子。小丽他们冬天是想赶集挣零花钱,大集上的人少,我看他们卖回来油钱就不错,咱们乡下人口袋里装不多少钱,小丽他们卖的衣服又不是抢手的吃食物,谁买上一件干活衣服都要穿好几年。”
将娜丽说:“姐,我们赶集就是比在家蹲冬强,你不买他不买还有买的,总是能挣回来零花钱。”
小梅姐说:“你们冬天犯不上到大集上挨冷受冻去,冬天下雪天刮的骆驼风又大,脸巴子都能冻出皴来,我每年冬天时都要躲避风雪在家里猫冬,秋天时受的冤累,冬天时就要保养身子。”
二嫂说:“小梅,你不该别人钱不欠别人钱就是自在,我们身上背着外债冬天还是要想法子挣钱。你和小丽趁着冬闲还是要考虑考虑你们的婚姻大事,这件事是就是你们一辈子的大事,你这次搞对象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你们要是能成了,我和你二哥还能喝上你们的喜酒。”
小梅姐说:“二嫂,我这次是要好好掂量掂量,我们要是成了就要请你们吃顿饭喝喝酒。我管我的事,小丽的事我管不了。”
将娜丽笑着说:“姐,我的事好办,我遇到合适就订婚,今年冬天要遇不到,我还是等到过年后年再说。”
柳树还是不参与将娜丽他们的对话,二哥没有说话吃完饭就撂下饭碗离开了饭桌,他走出外屋门口要回到他们居住的房屋。柳树这顿晚饭吃了两个花卷,他还喝了两碗米汤,二哥离开饭桌后,他把剩下的半碗米汤喝完后,他撂下碗筷从凳子上起身说:“大爷大娘,你们慢慢吃着饭,你们要是没有其它事情,我这就返回我住的房屋。”
大娘说:“柳树,晚上没事,你就早些回屋歇着。”
将娜丽就撂下手里的饭碗,她就从凳子上起身说:“大哥,我和我姐在做晚饭之前拢记出个帐目,我都记下了咱们每人的本钱收入和支出,你把我记下的账目拿回去看看,你就清楚了咱们的收入和支出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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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答应过后就接过了她递过的那张叠好的纸张,他把纸张装在裤兜中就走出外屋。
柳树走到当院时,他就知道西边的太阳已经隐去,冬季白天的时间短,夜晚的时间长,冬季六点钟左右就是傍晚十分,夏季八点左右就是傍晚十分。柳树返回到所居住的房屋后,他坐在炕檐上就从裤兜中掏出了纸张,他打开叠出四折并且是两张的十六开纸张后,他才看出纸张就是很普通的横格稿纸,将娜丽用圆珠笔书写的字体清秀而流畅,不偏不斜的字体还不潦草,阿拉伯数字也写的很清楚,他仔细阅读了这两页横格稿纸后,他才看出将娜丽记下的所有帐目非常细致,她都记下柳树平时认为忽略不计的小帐目,收入和支出的总帐目要比柳树料理到的还乐观,他承认和佩服将娜丽有管理帐目的能力。
柳树通过看了将娜丽所记下的账目后,他才知道当初自己决定摆地摊卖衣服的想法的天真和幼稚,理想永远代替不了现实。他当时还是高估摆地摊卖衣服的净利润,他当时想到的是每月能赚上几万元钱,可是活生生的现实就是每月只能赚到大几千元钱,夏季和秋季在菜地里打工还是能挣到这些工钱,冬季菜地没有活计,柳树冬天还是能够赶大集摆摊卖衣服。他当初去往市里去进衣服时,他还是从柳林的手中借出一万多元的本钱,他赶大集卖回来本钱后,他知道柳林他们在收秋时还忙着用钱,他那次去往嘎里哈图赶大集时,他就把借给柳林的那些本钱还给了他,他这次才痛痛快快的又从柳林手里借出了五万元钱,柳树通过将娜丽所记下的帐目又算了细帐,他才算出自己的帐面上是余富出近两万元钱,他并不关心将娜丽的帐目上余富出多少钱,因为库房中还还存放出去没有往外卖的衣服,他大概估算出进货价也就在一万元左右。
柳树的心里感到非常知足,他知道当初自己在海港市刚要开始要摆地摊时的处境,那次要是不遇到收废品的那位大叔,他就不会在旧货市场上地摊卖上书籍。当时那个建筑工地距离那个旧货市场不太远,柳树那天是在工地周围捡拾了废纸箱子和空易拉罐等废品,他就拿到那位骑三轮车收废品的叔叔那里去换钱,他卖掉了捡拾的那些废品后,他就看到那位叔叔的车辆上还是有着几本小说,柳树就拿起那几本小说翻看,小说是《天龙八部》《百发魔女》和《七剑下天山》,他还想要掏钱向那位叔叔购买时,那位叔叔知道他在建筑工地上打工后,他当时才收下了柳树十五元钱,他还知道柳树能识字。柳树和他说出了不愿在建筑工地上打工的事情,那位叔叔才说出让柳树在旧货市场上摆地摊卖二手书,柳树后来就按照这位叔叔给支的招数做了,柳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位叔叔的名和姓,柳树心里始终承认那位叔叔就是自己的师傅。他当时在摆地摊卖书籍时就是用几百元钱起的步。柳树现在的处境远远要超过当时刚摆地摊时的处境,他所欠柳林这五万元钱还是有指望还清。他今年要是不听信柳林的话语来坝上打工,他绝对不可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他和将娜丽合伙做小买卖就是偶然。柳林今年开春要是不听从柳林的安排,他就是选择外出打工都要去往南方的大城市,他现在还是不会走到这种地步,柳树思前想后心理上还是没有过重负担,他还是信心满满地能够掌握所购买的那辆厢式货车。柳树正在炕檐边上坐着歇着时,他就听到大门口将娜丽和小梅姐的说话声,将那丽已经把小梅姐送到了院外,柳树并没有出屋和她们再说话。
柳树还想到了晚上要睡火炕,他就去往后院找到了引火柴,他还用铁撮子收回来了前几天买回来的煤球,他要引火柴点燃外屋的大灶,引火柴能够引燃煤球,大灶的锅台下还设置着鼓风机,鼓风机的作用很大,鼓出的风儿能加快煤球的燃烧,另外锅灶的门口还不向外屋跑烟,柳树晚上在里屋睡觉就不会中煤熏。柳树在寒冷的冬季中在出租房里还是能够顺利过冬,因为他睡觉的里屋还安装着铁制的大肚子坛子火炉,火炉的的烟道直接通过火炕的烟道,那个铁制的火炉烧煤球时还是不会往外跑烟,火壶的顶上还能放置大铝壶烧开水,在冬季就是离开所居住的房屋几天都不要紧,房屋里没有锅炉就不安装暖气片。如果安装上锅炉后冬天屋里就要总烧锅炉,不烧锅炉暖气片就被冻坏了。柳树还打算再买两个塑料的大水缸,他要在冬季中用两三个水缸贮存水。柳树听大爷说出院里的那眼水井深度有二十多米,水源是相当的充足,冬季中的水井不会结冻,水井底下安装的潜水泵只要联上两项电,潜水泵就能够把深水里的井抽上来,冬季院里就不能再使用能够贮存水的塑料水箱,因为水箱装水容易结冰,水箱的表面还容易冻出大裂口子。柳树还打算在冬季自己做饭吃,他不想总吃现成饭。
柳树在外屋把大灶点燃后,他还往大灶里添上铁撮子里的煤球,他还插上了鼓风机的开关,灶堂口并没有向外边扩散烟雾,他返回到里屋在炕檐边上坐着时,他听到了唐大哥和唐大嫂在门口外的说话声,他就走出屋去向和他们说上几句话语。
他走出了外屋后就和唐大哥打招呼说:“唐大哥,你们这么晚才回来?”
唐大哥他们停下脚步说:“柳树,咱们冬天就不象秋天那样忙碌,每天就赶一个大集就有了充足时间,我和你嫂子就能上老乡家里去串串门聚聚餐,咱们秋天忙碌时,别人就是请咱们去吃现成的饭菜,咱们都顾不上去吃。”
唐大嫂说:“柳树,我看到你房顶上的烟囱还冒上了烟,你今晚上还烧上了火炕。”
柳树回答说:“大嫂,我不能总用电褥子,我今晚上先试试大灶好烧不好烧,要是不好烧就趁着没上大冻前修理锅灶和大炕,天冷时再修理就来不及了,当初盘好火炕后我没有烧煤球,我是用向日葵杆子试的大灶和火炕,今晚上我就要用煤球试试大灶好烧不好烧。”
唐大哥说:“柳树,我过几天还是要试试我们的大灶,冬季烧煤球要是不冒烟最好,我们和将娜丽都住在厢房中,冬季大爷他们居住的那几间正房就要烧锅炉,我们和将娜丽住的厢房还要安装暖气片。”
柳树答应声后,唐大哥和唐大嫂就向着大门口走去,他们几乎是并着膀子走路,他们说说笑笑的显得很亲热,柳树又向自己居住的房屋走去时,他才看出天色完全黑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