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证据！”

秘书接过手机，转身交给周婉瑜。

周婉瑜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咣当”一声扔到孙福面前，声音冰冷：“孙经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孙福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呃……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确实是我让张磊采购的这批签字笔，董事长，后勤部事情太多，我忙忘了……”

周婉瑜秀眉微挑，玩味道：“既然忘了，那怎么现在又想起来了，就因为这些聊天记录？”

孙福吓得浑身一机灵，但依然嘴硬：“董事长，就算是我让张磊采购的签字笔，可我没让他采购劣质品啊，我顶多也就是失察而已，怎么也不算贪污吧？”

周婉瑜冷漠道：“算不算贪污，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孙福道：“那您也不能冤枉好人！”

周婉瑜笑了：“孙经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自己是好人？”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问心无愧！”

孙福梗着脖子说道。

啪啪！

周婉瑜拍了拍手。

房门再次打开，四名保安把聚兴文具厂的老板李华南带了进来。

一见李华南，孙福的心彻底凉了。

完了完了，这下全他妈完了！

李华南不来，孙福勉强还能撑一撑。

他一来，这不全他妈露馅了吗？

“李厂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讲清楚，讲明白了你走你的，要是有半点疏漏，今后你就在监狱中安度余生吧！”

周婉瑜俏脸生寒，言语极其冰冷。

李华南吓得浑身一哆嗦，只能把全部事情和盘托出。

都这个时候了，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只要保住自己就行，至于别人是死是活他可就管不了了。

随着李华南讲述事情经过，孙福的脸色越来越差，到最后他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董事长，是我的错，都是我干的，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被猪油蒙了心！”

周婉瑜眼神锋利如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问心无愧吗？怎么这时候又承认自己有错了？”

孙福痛哭流涕：“董事长，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是为了养家糊口才铤而走险，我也是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