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长也不想夸他,毕竟一顿夸,蓝宇就顺杆子往上爬薅走半年的经费。
也是花了个把小时,战报悉数汇报统合完毕,一众将领纷纷下了线。
“双木指挥官留下!”
剩下便就老司长、苏元帅,加上林悦。
小会简短,无非就三件事——一是联盟生育得提起来;二是给苏元帅放假;三是林悦下半年返回战事指挥部。
老司长瞧她不敢相信的模样,笑道:“知道你离不开你的‘天枢舰’,你师父让你回去继续开。”
林悦收到了调令,七月下旬归队集训,也是得了颗定心丸。“可司长,联盟生育和我们说干什么?”
“你和姜小猫还没结婚吧!”
说起这个,老司长开始急了,扶着讲台捶胸顿足,“瞧瞧、瞧瞧,你们都不慌不忙的,怎么给联盟公民做表率啊?快,还有三个月时间你把终身大事儿给办了。”
司长助理连忙搀扶。
苏铭冶战略性闭目养神了。
林悦无奈:“司长!我三个月就算能结婚,但不能造娃啊。”
“这是军令,就这么定了!苏元帅也催催姜小猫。”
话落,老司长便单方面关了通讯。
孩子是什么?是根基、是新血、是希望……一个两个不结婚、不生娃,等到时候打仗做光杆司令去吧!
木质的发簪盘着发,小脑袋轻晃,修长的道袍裙摆扫过小径两侧的灌木。他手捏着经文,不慌不忙而来,拎起裙摆走上台阶。
小胖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衣角,弹去身上的风尘,把书轻轻搁在美人靠,在钟楼敲响了今儿酉时的钟。
沉闷的钟声响边丰山,惊起山林飞禽。
他仰起头,那钟楼横梁抵着只脚,衣摆将藏未藏的悬在主梁,叫人一眼就瞧出上面躺了个人。
钟楼在丰山顶,打扫的再勤也是时常落灰、结网。就那顶上头,倒是干净的反光。
“太荼师兄!”
坤道‘太荼’道长。
一只手便似若无骨的搭了出来,衣衫随风动,却不见脑袋探出。她盘玩着三块铜钱,多少有些因为没睡好被打扰的不耐烦,“找我什么事?”
“师父让你去给小师叔换药。”
书是从她脸上滑落的,恰好被太夙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