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解开铁门的锁链,迈脚踩上那冰地。冻得僵硬的腿传来麻意,她走的极缓。
呼吸间寒气入鼻,冻得生疼。
尾鳍甩动,驱逐这他们的靠近,力道强劲,拍打着冰柱声音极响。她丝毫不察觉手腕的伤被铁链越磨越深。
镣铐勒进血肉,鲜血染红她一身白衣银发。
一人抱住她的鱼尾,紧紧圈在怀里才给了另一人的可乘之机。
“我靠!”保镖被鱼尾扫退,撞到冰墙上,憋不住吐了口血泡沫。
她似乎又不会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挣扎,血红的双眸妖异阴冷。
“小猫神!当心。”
姜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间。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聚焦,又聚焦到模糊,只瞧见悬挂的药瓶,点滴一下一下溅起微小的波澜。
手背些许麻木,又多了点点冰冷。
肥遣几乎是掐着药水快挂完的时间进来的,打开床头柜上厚重的医疗箱,配药时,瓶瓶罐罐摇晃着响。
等上一瓶药从墨菲管走的差不多时,他才将新药瓶换上,“这个药打到身上会疼。如果受不了,和我说,我上辅药。”
她喉咙沙哑,“早早。”
“少帅还被关在冰室。老大放心,少帅没事儿。”
微雨晚风吹得山间起了凉意,苏铭冶拢了拢身上的长袍起身关上了门窗。
茶几上,两盏茶、一盘棋。手指捻棋子,起落交错,伴着炉上茶壶发出的呜鸣声。
窗台,竹榻,他们对坐。
主帅大人银发黑袍,端得是如沐清风,可总归是半生伴沙场的,装的再像也掩不住身上的兵武气息。
虞城白穿的休闲,扮相上倒是显得年轻活力许多,却不失文质彬彬。
棋盘上更能体现出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