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淡了。
姜冉想:新药剂的效果不错。
“以前总是没想这么多的。”当兵打仗的谁身上没几个伤点缀。糙点就糙点好了,总不至于轻易被伤着。
更何况,那作战服往身上一套,就是脸都被遮捂掩饰了,又谁会在乎那点儿疤痕。
星域外,太黑、太冷……
“姐姐?”
姜冉回过神来轻轻摇头,‘她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都不像她了。’
贵妃椅的宽大称得姜冉就有些娇小,随手将书本放置在茶几上,轻轻合上眼睛。丫头蜷缩在她身边入睡,脚边卧着大犬,耳畔是微风拂动纸卷响。
春光伴春色,是那样惬意。
柏叔套着围裙、袖套在花园翻地。嘴里哼着小曲儿、手里拿着锄头。
春天,野草长得快又猛。要再不除,这院子里的小青菜就该被嚯嚯了。
水上天空的后山,别墅环水坐落,砂石砌墙、朱门青瓦,庄严肃穆。
穿过门卫室,顺着盘山公路走一路,再回头看水上天空,又是另一番景色。
虞城白
“叮咚~”
摄像头捕捉着人的踪迹来回摆动着,最终锁定在门前。
远瞧着,有人走来。
是位文质儒雅的中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