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老宅。
“她对我们几个哥哥总是不见得有没什么耐心的。对这戏子,倒是不错。”
“十一真会嫁给虞城白?要不我们打个赌?”
“不赌。”听说是三房拿出了当年的约定做码子,要五族老不再阻拦十一的婚嫁事情。
自出生就在族里上过表,做了宗子候选人的姜十一,他怎么也想不到三房堂叔会给她选这么一门婚事。
倒不如叫秦家那个傻小子入赘呢。
“我有点好奇当年的约定是什么了,五哥你知道么?”能让满屋子的人闭口缄默的事,铁定不是小事。
他坐在田垄间,手拎酒葫芦,衣衫凌乱,倒是有几分肆意潇洒的纨绔模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个戏子而已,再华丽也不过是烂到骨子里的,他也配?”
“诶~我可劝你别一口一个戏子的叫,叫习惯了捅到十一那儿去可不好。”
话落,他狂饮一口酒,盯着葫芦上的花纹看了半响:“在以前看来这宗子竞选十一胜算最大。现在不好说。”
傍晚将至,要天暗下来,雾重有露总不太好走,于是节目组叫嘉宾们都没敢玩太晚。
上山的路,导演选了条崎岖又坎坷的小路。杂草丛生,应该被遗弃许久了,只留有一道新鲜被涉足的痕迹,杂草倒伏陷入泥泞,不难想就知道是被导演插引路旗的。
导演也是贴心,害怕他们找不到路,沿途插旗又挂灯。
姜冉熟路,带着虞城白绕了点路,找坡比较缓的山路而上,沿途时而能蹦出个菜田、果树,有水流奔腾声、铃铛声从山谷间传来,抬眼望去就只有一片葱绿、三两炊烟。
“安安经常来。”
她随手摘了路边的琵琶,给虞城白兜着,“嗯。”
“这果树长这么好,是不是有主的?”
“儿时顽皮,顺手丢的种子而已。”姜冉拍了拍树干,似乎在回忆老伙伴,一点儿也不像她说的那般轻松。
虞城白看着姜冉薅了别人的陷阱,逮了只落网野兔就又迈步向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陷阱是你布置的?”
“不是。”
“那……这算不算盗取别人的劳动成果。”看着不停蹬腿的灰兔子,活力十足,做成麻辣兔头一定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