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平时就是个左耳进右耳出的主,没记住多少,突然又被一群人围观,高高大大一汉子不由自主的就害羞起来了,结结巴巴还不如平时的发挥,当着众人面前因为学问不寄被打恨不得找个鼠洞钻一钻。
李父看着柱子的倒霉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教了这么久,当着父老乡亲面前一点不给他长脸哪怕发挥平时水平也好,虽然平时水平也不咋地,这跟锯嘴葫芦一样,别人不得质疑他李德新。
李父冷冷道:“想出去也不是不行!”
本来就没脸见人的柱子眼睛一下的亮了,抬头盯着李父:“真的么先生?”
“当然是真的,除非我死了,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柱子刚刚冒出的曙光被阴云遮蔽的死死的还带着电闪雷鸣,直奔脑门,看着李父嘴巴张张合合他只记得默写背诵一百遍啊一百遍。
剪刀尾的小燕子挥动着翅膀从房檐一掠而过,黑羽在阳光下有着多彩的渐变色光亮,白白的小肚皮很是可爱,喙中含着小小的泥巴球不厌疲倦一趟趟的转折盘旋在垒窝的路途上,此时像遇到了什么麻烦迟迟不肯归巢。
小燕子遇到的麻烦是它的巢穴下多了几个不速之客,如同一排排木桩一动不动,要不是嘴巴里还叼着建造材料,早就叽叽喳喳抱怨这些小朋友不要站在墙根下影响它建房子了。
一排排小少男少女,柱子被打完王虎的手也肿胀发亮,不仔细看就跟手里握着小馒头似的,看出来李父这是真下死力抽打的,太丢人了一个个没长脸的。
再看一排排耷拉着头颅龇牙咧嘴,就想是迫不及待要去吃手里馒头。
周围人还打趣:“谁家伙食这么好?我都闻到馍馍的香味了?”
“在哪?在哪?”
“傻不傻,耨,不就在他们手里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