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竟有此事?!”赫连孑听闻霍去霄说被兄长以及未婚妻下毒之事,恼火的一拳砸在了漆案上,“世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衍之,你受苦了,此事你如何处置?”
“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届时会处理。”提到那两人,霍去霄眼中划过冷意,大母之死,此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证人送到了阿父跟前,他倒是想知道,阿父如何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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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
现代,猫咖,中午左右。
晏初茫然看着到手里的请柬,不解问跟前态度很恭敬的霍家管家:“请柬,给我做什么?”
管家笑容和善:“十日后,是先生的六十寿辰,届时请晏初小姐光临。”
“六十……你确定吗?”晏初看着管家,默默问出了这么一句,空气顿时陷入沉默。
“应…应该吧。”好半天,管家才回神,不确定道,那天的事,管家都觉得自己三观被震碎了,先生说自己活了两千多年,就离了个大谱,但看到这么年轻还是鹤发童颜的先生,管家陷入了沉思,开始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二十来岁就在霍家做事,大半辈子了,他都快退休了,满脸皱纹,先生依旧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一点,就值得让人怀疑。
晏初捏着烫金的请柬,敛了下眸:“请我吃席?可是我和霍家没有关系,就不去了吧。”
“你得去,你是先生的舅妈,先生的意思,你一定要到场。”管家一脸郑重强调。
晏初觉得请柬更烫手了:“不好吧,我没有这么大的外甥,我单身。”
视线相对,空气又安静了几秒。
“请柬还给你——”晏初话还没说完,管家就惊呼一声,指着她身后,晏初下意识回头,什么都没看到,客人安静撸猫,小鱼在摸鱼打瞌睡。
“什么也没有啊……”视线转回来,就看到只剩下尾气的劳斯莱斯的背影。
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