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假眼也是……人眼?”
温远山一本正经地回答,“狗眼。若是今后谢二公子的性子不收敛收敛,便是名副其实的狗眼看人低了。”
“温先生真会开玩笑。”沈照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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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慕容先生在杭州,谢二公子算是幸运了。”
说话的功夫间,慕容行云已将谢思玄的左右眼球替换完成,将手术用的工具丢进了一旁盛满白酒的器皿里。
慕容行云用另一坛器皿里的液体洗净了手,温远山立即递上干净的棉帕方便他擦干双手。他这才问道:“照晖,你来得早了一些,从江陵渡口顺流而下,到杭州超不过两日。”
“早是早了些,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孟兄如何了?”
慕容行云答道:“他还没醒,随我来吧。”他做出请的姿势,领沈照晖穿过正厅来到左侧诊室,见到面如青玉、唇瓣惨白的孟松承。
沈照晖神色焦急,问道:“何时能醒?”
“有要事找他?”
“是啊,本来有要事相商,他的意见必不可少。”
“那把他叫醒如何?”
温远山跳出来制止道:“先生!你刚才说强行唤醒会导致孟公子身患残疾、蠢如痴呆。”
慕容行云静静地瞥了温远山一眼,幽幽说道:“不过是用来搪塞舅父罢了,唤醒他其实很简单。”
“比如?”
“先关门。”
待温远山掩好房门,转头便看到慕容行云手上的动作快如幻影,拔除了几根扎在孟松承头顶的细针,喃喃道:“比如这样。”
果然,孟松承揉着额头、皱着眉毛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