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你我都知道答案。”

如果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真相她会因此放过杜兰吗？

答案是否定的，这里可以参考夏洛这个被她亲手培养出来的超级反派角色，对方不是她的孩子吗？可她还是用荒诞的现实去将对方伤害的体无完肤。

主角换成一个带着采集世界信息的普通人对方就会手软了吗？

“我……我从没想过……”

刚刚还一心想要解决掉杜兰的人，此时陷入了迷茫，在这个期间，杜兰已经站了起来，本想尝试继续朝着魔法阵里面输送力量，抬眼就对上已经恢复正常的托尼的视线。

“我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输的，你可以给我讲解一下吗？”

只是善良面回归，他倒是不至于忘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又怎么有脸去质问对方？

甚至他们的决定，托尼也没有插手的意思，他就站在原地，眼神中带着歉疚。

“……”

杜兰没有说话，而是再次尝试着，但是这次，他的力量却因为有了古一的出现溃散开来，魔法失败的反噬激的杜兰咳出一口血。

他的动静立即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安娜有些欲言又止的抬手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下去，只能先尝试给现场的几位超级英雄恢复。

只有杜兰还在固执的尝试着，这个魔法不行就换下一个，每一次反噬的时候，都有一股腥甜的液体溢出喉咙，又被他强行咽下。

几次过去，就连束缚着几人身上的魔法都开始闪烁起来。

“杜兰…别伤害自己了……”

没了魔法的束缚，又因为安娜恢复正常的史蒂夫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没资格去说什么，但还是开了口。

“不用你假好心。”

杜兰连眼皮都没抬就在继续尝试着，接连换了几个高级魔法但是都以失败告终，他的状态也随即变得糟糕起来。

“他们的事…我很抱歉……”

面对他的冷漠，史蒂夫低下头，真诚的道歉，他知道对方不会接受，但是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