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甚至还带了点不情愿,韩秀儿动作格外生涩的一边为刘闲宽着衣,一边脑袋里还在想着刘闲最后的话,不过迷糊中宽完了都没想出来,光着屁股张开双臂等着,愕然回头一下,看这女人跟中了邪似的还在那儿思考小声嘀咕着,愕然的扬了扬眉头,刘闲又是自顾自的一伸手将休息室中苎麻的浴巾给自己围了上,大摇大摆也是出了门去,边走也边嘀咕着。
“吴王府侍女什么时候进了个缺心眼儿?”
这头,刘闲都晃悠到了浴池门口了,韩秀儿才反应过来,一声惊叫,蛇精俏脸涨得通红,怒气冲冲中,她穿着汉式木齿的玉足都跺得清脆作响,浑然没有侍女自觉的,提着灰色的百褶苎麻裙,竟然追上去打算找刘闲算账去。
然而刚追过浴池甬道,下一刻,这“丑女”白净的蛇精脸又是瞬间涨红到好像还在美洲生长的番茄那样,白嫩而没有一点茧子的小手捂住了倒映着没头发的狐狸媚眼,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再一次玉足生风噔噔噔逃了回去。
可她白苎麻袜下穿的可是木齿啊!脚步太急,才走两步,韩秀儿猛地脚腕一软,扑腾一下又摔了个大马趴,这一下猛的,就算有气囊减震都摔得她眼冒金星。
嘴角似乎都破了那样,好不容易爬起来,拧着秀拳,这个突兀蹦出来缺弦侍女银牙都禁不住咯咯咬了起来。
这个无赖藩国太子!
............
背后咣当一声,引得刘闲都是忍不住愕然一回头,不过背后除了他超前卫镶上陶片的走廊,是什么都看不到了,而下一刻,还在浴池中嘀咕的吴国集团股东们,那群古代黑商大佬们已经站起身,重重抱拳见礼下来,用刘闲交代的称呼参拜起来,引得刘闲不得不又回过头。
“拜见董事长!”
“诸位同仁请起!今天闲与诸位也算是坦诚相待了,哈哈!”
“呵呵~”
刘闲的玩笑话缓和了一下气氛,引得那些人精们迎合着一笑,可仅仅片刻,话题就被刘闲拽了回来。
“想必大家伙也听刀总说了,今年闲打算主动将咱们吴国集团盈利的百分之五十当做税收,奉给朝廷。”
实实在在关乎自己的钱袋子,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在刘闲身上,就连呼吸都减缓了几分,果然,刘闲也没让大家伙失望,一摊手,直接将自己的目的抛了出来。
“今年匈奴人还会向南入侵,孤需要朝廷更多的军事援助,所以打算提高缴税量,让陛下的军费充盈,然后只要能守住上郡,明年孤就能为你们所有人带来大生意!”
“与匈奴人通商?董事长,恐怕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看后世清朝晋商,红顶商人,经营着中原到草原的贸易,一个个富的银子都不知道咋花了,但那是八旗鞑子把草原蒙古人干蒙了,甘当小弟的结果,这年头匈奴人可迥然不同,年轻人不讲武德不说,还不耗子尾汁,派遣过去的汉朝使节稍有不顺心就断手断脚断脑袋,就比如这次,汉文帝好心拍张浑带着右大当户的脑袋回匈奴治丧,然后老上单于“感激”之余,顺手把张浑的脑袋也砍了,当贡果祭了天。
和匈奴人做生意?别说皇帝不看好,商人们也不看好,很有可能自己去了,把钱布还有脑袋一并留在草原上,给自己买了个教训。
听着巴家商人巴豆的劝说,刘闲重重摇晃了下脑瓜子。
“不是与匈奴人通商,而是在云中,九原屯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