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此甚好!陛下所居之处,也多年未曾修缮了!不过这个钱,通一定如实的出,绝不亏空集团一点!”
还真是恩爱,邓通立马小脸犹如一朵花那样,还真是帅得宛若后世偶像剧里小鲜肉那般,看得刘闲都紧张的扭脸看向了自己携带来的女校长病娇妻周九柯,还好,崇尚阳刚美的大汉,周九柯倒是没看上他这后世网红男团欧巴,甚至还有点鄙夷的端着酒杯四处打量没看他。
松了口气,刘闲顿时顺坡下驴,亢奋的一拍大腿。
“邓生又此公心,实在是大善,如此,贤就放心了!”
“放心?”
邓通愕然中,端着这个时代也算是稀罕物的白瓷酒杯,刘闲却是快步的到了栏杆边上,昂声的叫喊道。
“诸位!请听我说!”
刘闲这个“老领导”的话还挺受重视,那头乐队瞬间停止了弹奏,香汗淋漓的舞女停下了脚步,低下正在享受着格外新奇流水席的长安城富豪股东们也停下了正在交谈的话语,颇为感兴趣的向上张望着。
边关和匈奴人的贸易,大家伙才刚尝到点甜头,刘闲就把大门关了,大部分股东都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位掌握着边贸钥匙的主儿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诸位辛苦了,这三年以来,咱们集团从长安出发,一路向东向南,只要有十万人口的大县城,就有咱们的钱庄,咱们的商路东抵大海,南到群山,这一切都是大家伙的努力,孤在此感谢大家!”
说着,刘闲颇有后世某云叔年会风范的一端酒杯,这番屁话立马在下面资本家崽种群中引起了激烈的掌声来。
刘闲敬了一圈儿酒,看着他在背后坐在主位圆桌边上邓通亦是点着头,而刘武则是露出了点嫉妒深情,痞帅的摇着头笑道。
“真不愧是河驹啊!讲得头头是道的!”
“这儿,孤还要道个歉,孤身为咱们集团的董事长,却因为公事繁忙,将所有事物都嘱托给了诸位,实在是不负责任,所以,为了集团更好的发展,孤决定让贤,将董事长的职位,交给邓通邓大夫!”
这话一出,整个大厅更是寂静的针落可闻,所有人都禁不住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吴国集团董事长这虽然不是个官名爵名,可如今所代表的权势依旧非常可观了,大小数千名商人的老大,加上麾下工人,押运等等,十万人是有了,更是掌握着数不胜数的财富,如今刘闲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了,实在令所有人震撼。
尤其是邓通,这件大事儿,刘闲可是一丁点都没和他通气儿过,不可置信中,他竟然失声站了起来,快步奔到了刘闲身边来,摇晃着巴掌惊愕的推迟着。
“这怎么行,河驹老弟,请收回此言,邓通何德何能,能继承如此之位?”
“邓哥,来之前,陛下交代过,一定要配合着愚弟吧!”
压低了声音,刘闲小声的说着,听得邓通也真是一愣,不得不将话给咽了回去,而扭过头,对着低下人声鼎沸的股东群,刘闲再次扬起声音来。
“诸位!邓大夫深受陛下信任,甚至还将朝廷铸钱大事委托邓大夫,邓通钱天下流行,邓大夫又是咱们钱庄最大的股东,孤觉得,这个掌舵人位置非邓大夫莫属!”
刘武的嫉妒之色就更浓郁了,不过他没出生,刘闲的小声叮嘱以及特意强调的陛下身为信任,让他误以为今日刘闲进宫,就是为了和文帝商议好这事儿,他一个当孙子的,如何敢阻挠文帝的决定?
这个语气同样也骗到了底下的股东们,那些长安豪门大户的重要成员,寂静了几秒,刀间带着亲信跟着再次鼓掌起来,掌声也稀里哗啦荡漾了整个会议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