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的,又带着些沙哑,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心弦的诱惑力。
萧筱低着头,手指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们说你吊完那瓶药水就已经好了,不需要有人看着。”
帝祁冥挑了挑眉,问,“谁说的?”
昨晚吊完那瓶之后,还有三瓶要吊。
傅晏礼站在不远处,双手插着兜,看着他们,声音幽幽地开口,“不这样说的话,这个女人铁定是要愧疚得守在你床边一晚上。”
“去吃早餐。”,帝祁冥轻笑一声,拉着她的手起来。
帝祁冥:“吃完之后,等会带你去玩玩。”
“去哪玩?”
“帝御公馆后面有个马场和高尔夫球场,也算是为裴卿泊他们两个接风洗尘。”
“好。”
她对帝御公馆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