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就蹲守在外面,怕你们察觉后悄悄逃走,那狼人便叫我过来想办法拖住你们,我来之前还听到那狼人给他的同伙用对讲机说了你们在这里的消息。”
虽然灰狼拿阎顺的性命警告过他不许向贺辞人等透露他们的存在,骆听雨也并非不担心阎顺的安危,他想的是,与其信任灰狼还不如相信贺辞人等。
跟贺辞他们和盘托出兴许人家听到阎顺是因为他们才被灰狼所挟持,继而念在阎顺曾帮过他们,念在他骆听雨也从河里捞过贺辞的份儿上,看能不能伸出援手帮一帮他想个办法先救出阎顺再作逃跑。
而且骆听雨觉得即便自己乖乖照做瞒住贺辞拖住他们,他也不敢保证灰狼会真的放了阎顺放了他。鉴于他跟阎顺被挟持的这一路以来,灰狼不找到人不罢休的秉性,届时就怕他俩被利用完毫无价值之后,得来的还是一个死字的下场。
所以思忖再三,骆听雨还是认为跟贺辞说出实情比隐瞒着更为稳妥且更有保障。
“阎顺现在还在他们的手上,他的情况不怎么乐观。我实在是不太会撒谎诓骗你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骆听雨话罢,神色一片担忧,一阵无措。
几人听罢骆听雨的告知,心中的狐疑顿时了然了。
“看来是琥珀的人追来了,他们可真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守岁眉头一皱,面色生厌。
“他们也太可恶了,阎哥的伤还没好呢就又被他们折腾了一路。”池玉听得阎顺带着伤还被灰狼严刑逼供,他便气不打一处来,一脸的愤愤不平。
虽然他跟骆听雨和阎顺只认识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对两人压根不相熟也不了解,但他们一个又是救过贺辞哥,一个又是帮他们打听守辰的消息,且还帮他们一块儿找到了守辰。
这般足以看出两人都是讲义气的弟兄。况且人还因为他们而被琥珀的人给挟持了,池玉的心中难免不替人感到气愤。
见骆听雨对此事件感到莫可奈何的样子,池玉拉了拉守岁的衣服一角,说道,“阎哥是因为我们的事儿才受的伤,也是因为我们才被灰狼所威胁,我们先救出阎哥再走吧?好不好?”
“这是自然!”守岁几乎不假思索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