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盛书砚就尝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血腥味。
有些咸涩。
侯天河没想到自己会被盛书砚咬一口,而且还不是调情地轻轻一咬。他忍着没有叫出来,唇瓣上的这点痛感对于他来说,的确也不算是什么。但因为伤口在唇上,当然也不是令他完全无所察觉。
侯天河终于松开了盛书砚。
如果这时候有光,那么盛书砚一定能看见侯天河眼底的隐忍,还有泛红的眼尾。
他克制得很辛苦,也很煎熬。
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盛书砚的耳边,让她根本无法无视。
盛书砚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两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算是做了一大半。
侯天河很强势,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更彰显出来了男人的掌控欲。盛书砚被这样的气场影响,又被他霸道地亲得头晕眼花,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芳香,还一副不自知的模样。
她胸口极剧起伏着,平息着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浪。
盛书砚能感觉到此刻侯天河的目光。
虽然身边的男人放过了自己,但是眼神却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
“今晚不行……”盛书砚低声说。
她一开口,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跟平日里的声音相差太多。
她保证自己从前讲话绝对没有这么娇气,嗲嗲的,听了让人骨头缝都能发麻。
盛书砚赶紧住嘴,想要轻咳一声,把这奇怪的声线换走。
“……侯确还在。”盛书砚给自己找了借口。
侯天河在听见小妻子这话时,眼神还是没舍得从她的身上挪开。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盛书砚,面色潮红,欲语还休,也让他有些停不下来。
其实刚才盛书砚在咬了自己一口时,侯天河的理智就已经完全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