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任左贤王

三日后,龙庭召集右贤王、左谷蠡王、左大将、左大都尉、左大当户、左骨都侯议事。龙城之战后,独孤奢各带了右谷蠡王、右大将、右大都尉、右大当户、右骨都候及其余部族北去,匈奴自此一分为二。

拓跋明玉宣布拥立独孤兰若为可汗,国号蒙,将无风封为左贤王,右贤王本已代父越级任不再升,左谷蠡王父被拓跋奢各杀,本已代父越级任不再升,无风走后代管左贤王事。左大都尉升右谷蠡王、左大当户升右大都尉,左骨都侯和谈有功直接升左大当户,空缺右谷蠡王、左大都尉升、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留日后论功行赏。

众头领大喜,似都对无风任职不解,无风自己都大惊,辞而不受。

独孤兰若拜道:“先生收我为徒,救我母子于危难,护我安全回城,联合夏戎羌蕃讨伐谋害我父汗的逆贼,使我顺利接过汗位,与夏力争和谈,只用对我无用的河套河西之地和330万两白银换我蒙之和平,此功何人可比,父汗在天之灵若知晓,定会如此做。众王将乃我父汗最信任之人,你们可有异议?”

右贤王、左大当户率先称是,其余众王将紧随其后忙称是,力劝无风。无风说甚也不受。

拓跋明玉道:“先生不必推辞,只是挂名而已,不久你便南归,左贤王当不了多少时间。名不正则言不顺,战后还有许多事要做,需仰仗先生谋划。今后,先生令如我与可汗令,众王将如有不受,严惩不怠。”随又安排了修城墙之事,令今后王将将所有士卒交由无风与独孤兰若改编、统一指挥,从即日起启动修城墙。各王将只留护卫,护卫从左贤王1000起依次递减100,将家中所有马匹、粮食拿出统一调度,家中小儿与戎羌蕃众王子一同在无风处入学。左大当户与夏和谈相熟,近日带士卒、家人、马匹、牛羊、皮毛到河套之地与夏通商贸易换取粮食,主持河套交接,就近选地建南龙庭。

众人一片哗然,只右贤王、左大当户立刻答应。

拓跋明玉看着胸无沉腑年轻的左谷蠡王,老奸巨滑的右谷蠡王,爱财如命的右大都尉,半天笑而不语。右大都尉吵着要回家被卫兵拦住,指着拓跋明玉骂道:“你个骚娘们,搞的我匈奴乌烟瘴气,没有你哪有现在这等事,夺了兵权还想夺家产,连我儿子也不放过。留在龙城实在窝囊,不如我随了独孤奢各去。”

拓跋明玉也不恼,笑着说道:“大都尉你这老贼不要生气吗,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教出来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迟早败光你的家产,你教子无方不怕呀,把你老来得子、最疼爱、最聪明、最看好的小儿子交给先生,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戎羌蕃各王都把儿子交给先生教,你有什么不能的,你看我儿短短几个月就有如此成就,这都是先生的功劳呀!若先生不是我们的左贤王,先生懒得管你儿子。你不愿意,先生还不愿意收徒呢。你再想想果真不愿的话,怕以后其它王将子嗣都去了你后悔都来不及,求先生先生都不收。不如趁先生无法,送过来?再说你家那位母老虎都同意了,你还敢不同意。你的宝贝儿子早与其它子嗣接来睡觉去了。”

右大都尉气的暴跳如雷。众王将见此只得赶紧应承。右贤王知道戎羌蕃都派兵守卫,忙道:“我再派十名亲兵、十名女仆跟随左贤王。”右贤王这一带头,右谷蠡王立即附和,心想:“反正兵都交给这贼婆娘了,不如送个空头人情。”其它兼附和。右大都尉闹了半天,极不情愿意附和,只派了七名女仆,倒惹得众人一通笑。果然小气到能省则省呀。

这夜,众王将兼留宿龙庭,直到无风将众士兵安排妥当,开始修筑城墙,知道再也翻不起半点浪花,才放众王将回去。

次日一早,无风将左大当户叫来安排通商交接事宜,让阿塔娜协助打理通商之物。与离石商议,征求意见后派花几朵白塔之盟留下的早已升成一营2连连长,带龙城伤兵35班,抽其它班匈戎羌蕃各一兵随行。收拾妥当后,拜别了太后、可汗,无风又安顿了一番,这才起身。此后,左大当户经营南草原颇有成就,与夏友好通商,用牧民之物换回草原生存发展所需之物,草原再也不因天灾人祸而民不聊生、南下中原了。建成南龙庭,拓跋明玉、独孤奢各后差不多每年都在南龙庭过冬。这中间当然少不了派去连长的功劳,与左大当户配合倒也默契,去时虽连长职务,但只有一班人马,后帐下发展到足足一个营的人马。拓跋明玉按无风交待,将连长提成营长。

后来商议事情时,无风时不时找不到原本不离左右的离石,一问去了女巫乌处,再问又还在。拓跋明玉一次动情时时说道:“你该考虑一下你的将士的人生大事了,你不见我们三天议事时,团长扶着乌云过来,虽说是让乌云参与,怕是想让乌云时刻在身边。乌云这个死女子,铁树开花了,怎么忽然间动了春心。”

无风说:“不急,让他俩谈谈再说,互相深入了解一下,看合着不。”

拓跋明玉问道:“谈什么?”

“谈恋爱。”无风说的拓跋明玉一头雾水。无风动了动说:“就像我俩这样。”被拓跋明班捣了几拳。